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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不就是弄髒了一點兒你的衣服嘛,我賠你還不成嗎?現在你先出去,我渾身臭死了,我要洗澡了。”

向濡笑著聽完白以沫有些哆嗦的理直氣壯,單手撫上她的臉頰,用指腹從眉心輕輕滑過眉尾,問道:“你陪我?嗯,是用哪裡陪呢?這裡嗎?”

白以沫搖搖頭,頭腦混沌的她沒有理解向濡口中的‘陪’與她所說的‘賠’是兩個非常南轅北轍的意思。

向濡的手指順著眉尾觸碰白以沫的眼睛,還有些惡趣味的扯了扯她的眼睫毛:“那是用這裡陪嗎?”

白以沫茫然的搖搖頭,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向濡手指順著白以沫的眼角滑向白以沫高挺小巧的鼻子,從上到下的慢慢下滑,滑到鼻尖捏了捏,問道:“那是這裡?”

還沒等白以沫進一步的搖頭或是抗議,他就緊緊的捏著白以沫的鼻子,不讓她出氣,他收緊環在她腰上的手,嘴裡輕輕的說:“那就先用這裡陪。”

說完唇就壓了下來,狠狠的攫住她的檀口貪婪她口中彌留的酒氣和淡淡的薄荷味兒,白以沫被他吻得呼吸急促,於是主動的去索求他口中帶來的稀薄空氣,向濡嘴角一挑,鬆開一點她的唇:“白以沫,你這裡陪的還不錯,繼續。”

說完又吻了上去,他很滿意白以沫的反應,雖然有些生疏,但是她的主動讓他欣喜若狂,他慢慢的鬆開睨著她鼻子上的手,探進她的衣服裡,解開她內衣的扣子,白以沫頓時感到胸前一鬆,忙停住,鬆開他的唇。

“你幹嘛?”聲音帶著急促和嬌柔,不似平時的冷靜囂張,此刻聽在向濡的耳裡簡直就是最誠摯的邀請。

他將白以沫壓在牆上,放在她後背的手驀地伸向前方,穿過那兩片布料,準確的覆上那兩片雪白的高峰。

“我以前好像就教導過你,千萬不要問一個男人幹嘛,因為你只會得到一個答案,”向濡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幹——你。”

白以沫算是明白了向濡的用意,可是明明兩人就還在吵架,而且憑什麼自己就要受他的欺負,你想要?偏不給你。

想到這兒,她笑著去拉他的手,向濡也跟著笑了笑,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於是極力的配合她。

白以沫把自己胸前的兩隻爪子抓出來,然後一個反手,向濡就背對著她,她下腳向他的後膝踢去,向濡一個巧勁兒輕鬆的避開,他腳下一個迴旋剛好架住白以沫踢來的腿兒,白以沫本來腳步虛浮,再加上金雞獨立,浴室溼滑,下一步當然是摔倒,就在快要與地面親密接觸之時,向濡伸手一接,白以沫就倒進了他的懷裡。

向濡轉身將白以沫抱到洗漱臺上,制住她亂踢的雙腿,笑著說:“白以沫,你是打不過我的。”

白以沫當然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可是也氣在這裡,好像自己就被他吃定了似的,明明就是他的錯,結果他卻一臉的理所當然,甚至還把錯歸咎在她的身上。

她瞥過頭不去看他,也不反抗了,反抗也不抵用,反正就是打不過他,不管怎麼樣也都打不過。

向濡看著白以沫賭氣的撇開頭,無奈的嘆了口氣,該拿她怎麼辦呢?他擺正白以沫的頭,讓她看著他,睨著她微紅的臉蛋,用手輕輕的撫了上去。

“以沫,我們不鬧了好嗎?你知不知道,你一不理我,我死的心都有了。”

白以沫抬眼睨著向濡,看著他做出一臉的委屈狀,本來以為他不過又是在逗她,藉著燈光看著他黑曜石般的眸子裡所散發出的認真,她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

其實她明白,他之前做的那些個事兒是很幼稚,不過出發點也是因為緊張她,在乎她,她最生氣的並不是他窺探了她的**,而是他竟然都不信任她,對她居然沒有信心,而她對他可是信心滿滿的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