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都要記住遠方的家裡,有人等著你的歸來。”
司悅點頭表示記住他的話了,“走吧,要不然該來不及了。”
該說的話,在家裡都說完了,去機場的路上,兩人只是靜靜地擁抱著,再無其他言語。
頗有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
到機場,司悅背上自己的行李,揮手對司景灝說,“我走了,保重!”
“保重啦,我的愛人。”
最後深深看了司景灝一眼,司悅轉身,頭也不回地進了安檢口。
轉身的剎那,眼淚刷的就往下掉,沒多時就滿臉淚痕。
別啦!我最親愛的愛人。
等我!我一定儘快查出幕後黑手,回來跟你重逢。
答應我,一定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她很想回頭看看,但他知道那人一定還站在那裡,所以她不能回頭,不能讓他看到臉上的淚痕,所以只能給他留一個背影。
距離登機還有段時間,在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裡,司悅就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
又對著鏡子深吸了一口氣,才總算把離別的愁緒壓下來。
她抬起手,緊緊握住拳頭,給自己打氣:司悅,加油!你一定可以儘快解決麻煩,回來跟他一起過屬於你們的幸福生活。
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司悅轉身去檢票口,準備檢票登基。
飛機飛了三個小時,又坐了三個多小時的小巴士,才抵達她所在軍區。
她並沒有去醫院,而是第一時間去找她的營長王瑞。
這王瑞正是三年前,讓她回去高考,她答應畢業後,要好好留在軍區醫院的領導。
見到他,司悅第一時間跟他說了抱歉,“很抱歉,不僅沒能履行當年的承諾,這次的事還麻煩你幫我背黑鍋。”
王瑞一直挺喜歡這個小姑娘的,這次她要走,他自是非常不捨,卻也知道這丫頭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更是輕易不會開口讓人幫忙。
如今她既然開口,那肯定是遇到大麻煩,才會不顧一切求到他這邊來,“這些客套的話就不要說了,你真念我的好,就好好保重自己,別讓我這個鍋背得不值。”
這丫頭具體發生什麼事,並沒詳細告訴他,只跟他說有些事,她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離開,離開的時間是多長不確定而已。
按說,他不應該幫忙打這個掩護的,可他是真的喜歡這丫頭,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我不會的,你放心。”別人給她行方便,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給他帶來麻煩。
從營長辦公室出來,司悅出了一趟門,去找一個她曾經救過的混混,拿她叫這人幫著新做的身份證,看著上面的名字‘嶽念菁(悅念景的諧音)’,還有看不出真人的照片,她道過謝後,就回到住處準備離開的事……
……
且說另一邊,目送司悅離開,還久久捨不得走的男人。
直到她乘坐的飛機,已經飛到天上看不見了,才戀戀不捨地收回視線。
怎麼辦?這人才剛走,他就開始想了。
不行,他得趕緊回去,把事情給處理了,然後就去找她。
這麼一想,他也不耽擱,當即抬腳離開了機場。
陳叔已經被他的人逮到,並被帶到京城,他口中處理的事就是陳叔這邊。
抵達禁錮陳叔的地方,司景灝也沒廢話,直接就開口問,“說吧,為什麼這樣做?”
陳叔心裡有李嫻靜,這個他一直都知道,也曾希望這兩人能走到一起,可李嫻靜硬是頂著司太太的頭銜,不肯離婚,他也不好說什麼。
即便如此,陳叔還是一如既往對李嫻靜好,從來不求回報,司景灝對他還是挺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