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發現。”
“沒問題。”
張狂吞了吞口水,“所以你們這見面,還不到一分鐘,會成了男女朋友,是不是太快了點?”這麼好的事,怎麼就沒發生在他身上,簡直嫉妒死人啦。
“在這個什麼都講究速度的時代,不速度點,指不定一輩子都得打光棍,比如你這樣的。”三人中張狂是最經常嚷嚷著找物件的,他也是最認真在找物件的,可這麼多年下來卻是一個物件都沒找著。
“鮮花追女朋友的時代已經過去,以其浪費時間在這些小東西上,我勸你還是多費費腦子,免得太蠢了,沒人喜歡。”毒舌的趙曉,戳心窩子地說張狂。
竟然連束花都捨不得送他們家開心,簡直豈有此理。
張狂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明明他什麼都沒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他不幹,“你傷害了我,你得對我負責。”
“原先以為只是蠢,沒想到是個腦殘。”
“嗚嗚嗚,嫂子你確定你這些舍友不是假的?”
不是說性子跟她很像,眼下已經開口的兩人,除了性別跟嫂子像,他再沒發現相像的地方了。一定是他開啟方式不對,看到了嫂子的假舍友。
“如假包換。”
“哇哇,我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嫂子救我。”
“你嫂子我記仇得很,剛剛連束花都不肯送我,所以現在就算你被傷害到吐血,嫂子我也不會救你。”
求救無門,張狂把注意力放到唯一還沒開口,看著軟萌萌的姑娘身上,他把手中的花遞了過去,“姑娘交個朋友唄。”
林琳好整以暇地看著張狂,“知道你臉上現在寫著什麼字嗎?”
“什麼?”
“眾怒。”林琳先吐了兩個字,才接著道,“開心妹妹可是我們全宿舍的寶,但凡她想要的東西,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我們都會想著法子摘給她,她只是想要一束花而已,你竟然不肯給,簡直罪不可赦。”
“你這話我怎麼覺得,應該從我老大口中說出來,才對啊?”
“這些年本來就是我們疼她,比某個男票疼得多?”
司悅在他們宿舍年齡最小,同時又是那麼個風雲人物,他們幾個做姐姐的,的確把她當寶一樣供著,“所以某個男票,可得加把勁哦,要不然我家開心,有我們幾個姐姐照顧就好,壓根不需要男票?!”
說這話的時候,林琳有意無意往司景灝身上瞟,其眼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司景灝很上道,“很感謝這麼多年,諸位姑娘對小丫頭的照顧,往後你們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要我能做得到一定二話不說。”
“對我們如何倒是用不著,最主要你得對我們開心好,處理好跟其他女人的關係,別讓他們總來找我們開心的麻煩。”向依晴針對開心的事,他們知道是為了司景灝,“你一定不知道過去三年,向討厭總共來找過開心幾次麻煩。雖然被說一說沒什麼,但總被膈應,任誰心裡都不痛快。”
“開心這傻丫頭,還不准我們把這些事兒告訴你。沒見到你人也就算了,這見到了不把這些話說出來,我實在憋得難受,所以就一吐為快了。”
想到向依晴,司悅就想到那天的事。
以前她的確被向依晴給整煩了,恨不得再也沒機會跟她見面。
可那天的事,向依晴如此輕鬆放下,當真讓她刮目相看。
經過那天的事後,她就再也不厭向依晴,當然也不可能像向依晴說的那般,跟她成為朋友,但她由衷祝福這個被情傷過的女子,將來能贏得一段真正屬於她的感情,然後跟她新心愛的男人一起雙宿雙棲。
“她的事回頭我跟你們說,這會兒先都進門,別堵在樓道里,影響別人進出。”
司悅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