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地吐槽了自己的父母,小心肝語重心長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小寶貝一定要記住,對男人不能太心軟,要不然受苦受累的就是女人,明白嗎?”
對嶽女王站在司景灝那邊,讓小心肝有種自己的寵愛被剝奪的感覺。
他心裡非常不痛快。
只能拿自己的父母,好好刷上一番。
小寶貝直覺,自家哥哥這是借她在數落自己的媽媽,她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順著他的話應。結果看到自家媽媽和那個長得跟哥哥一樣的男人,正在眼神交流,瞬間有種自己被摒除在外的不快感。
於是,她很是乖巧地應道,“我聽哥哥的,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到兩兄妹的樣子,司悅已經能夠遇見,往後這兩兄妹,尤其智商情商都不亞於成年人的小心肝,會給他們的親生父親,帶來如何的酸爽體驗。
雖然她是導致這三父子,到今天才見面的罪魁禍首,但司悅一點沒愧疚的感覺。
小心肝的話,雖然有些戳心窩子,但其中不乏極有道理的說辭,就比如司景灝的能力就好。倘若當年的他,就擁有足夠的能力,跟那個不願意見她幸福的幕後之人相抗衡,她絕對不會為了報復他,而離開他。
她不是非要自己的男人有多強,但起碼要能保護他自己,不至於像過去那樣,還要他替他的將來,去跟一個外人妥協,而遠走他鄉。
講真的,這也就當年年紀還小,很多事情自己都懵懵懂懂的,她才會做出這看似非常大義的決定來。當年的事情擱今天,她想她一定不會用同樣的方式處理。
她會選擇跟司景灝說清楚,然後兩人一起解決,至於能解決到哪個點,那就看他們的能力了。
眼下不坦白,只是覺得坦白,就有種承認自己當年的決定是錯的感覺。
所以,她堅持在已選的路上,一條道走到黑。
要錯就錯得徹底,這樣往後就再不會犯同樣的錯。
她就是這麼任性。
他們今天來這裡是參加慶功宴,不是他們的家庭聚集日。
喬欣大概知道了一些事,一直壓著外面的人,不讓他們打擾這一家子,可到冠軍發言環節時,今晚的主角沒出場就有些說不過去。
所以喬欣只能硬著頭皮,敲開了休息室的門,然後把情況跟司悅說了。
司悅也知道,自己必須走個過場,便跟喬欣出了休息室,前往舞臺中心。
她一上臺,燈光就打到她身上,今天她穿的是一件黑色晚禮服,不著粉墨的臉蛋,在黑色晚禮服的襯托下,彷彿那削了皮的梨一樣嫩白,讓人好想嘗一口。
這個女人明明他們每天都能看得到,甚至每天都跟她打照面,卻沒有一個人瞭解她的過去。她就跟迷一樣,讓人猜不到,琢磨不透。
黑色的神秘高貴,此刻在司悅身上,被演繹得淋漓盡致的。
男人,無論是什麼地位的男人,都有徵服讓他們覺得難以征服的事兒。
這一刻的司悅,絕對讓很多男人,都生出征服她的想法。
同為男人的司景灝,豈能看不出那些虎視眈眈的男人,身側的手握得緊緊的,恨不得把那些眼睛都黏在他女人身上的眼睛,一雙雙戳瞎。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做一些什麼事情,讓這些人知道,臺上那個跟暗夜精靈一樣的女人,是他的,不是這些人能肖想的。
這時臺上的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感謝馮哥帶我入這一行,感謝俱樂部給我這個機會參加各種比賽,感謝各位同事的支援和鼓勵,我會再接再厲的,謝謝大家。”
每年差不多都同樣的話,中規中矩的,讓人挑不出任何錯,也沒有任何新意。
同樣的說辭,一次兩次可能人家不會有什麼想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