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蹤影。
第二天金朵朵出門的時候,徹底知道了老陳昨天那番話不是危言聳聽,她走在街上,到處有人指指點點。
“看到沒,就是她,****有婦之夫,被人金屋藏嬌。”
“我早知道她不是什麼好東西,敢住在那樣的宅子裡。”
“前頭人家老婆剛走,後頭包*她那個公子就從後門遛了。”
“看起來跟**樓那些粉頭不太像呀。”
“這種良家女孩模樣的才更容易****男人,一個女人帶著一小孩就敢住哪兒,指不定什麼貨色……。”
金朵朵怒了,瞪著那幾個嚼舌頭的****,結果那幾個女人一點難為的表情都沒有,其中一個粗壯點的反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呸!看什麼看,小yin婦。”
再走兩步,傳來兩聲口哨,緊接著一個男人被婆娘擰著耳朵拉近門裡,罵道:“死鬼,這種小yin婦你也敢惹,當心把你骨頭渣子都啃了。”
金朵朵徹底明白為什麼街頭潑婦吵架最後都喜歡扯著頭髮連抓帶咬了,碰上這種有理說不清的,除了挽起袖子,衝上前去跟罵得最兇的多嘴婆拼了,用拳頭讓她閉嘴之外別無他法。
此時此刻金朵朵非常鬱悶,她身上那些煞氣或者別的什麼只能克一些想要佔她便宜,或者直接想要害她的人,對於這些雖然帶著幾分惡意,卻還達不到故意傷害的言論散播者是無礙的。
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前世今生金朵朵覺得她都沒有這樣憋屈過,以前被人指指點點至少還真是剋死了別人,就算那人如何想要算計她,好歹有的罪不及死更不應該禍及妻兒,被人說幾句也是應該的,如今這算怎麼回事,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帶著這樣的火氣,金朵朵索性在外邊逛了一個下午,等到近黃昏才到了小茶館,於向陽早就一臉焦急的等在了哪裡。
待金朵朵一坐下,他立即滿腹歉疚的道:“金姑娘,真對不起,全是我表妹惹的禍,她年紀小不懂事,被刁奴慫恿幾句做出這樣的糊塗事,還好你家下人機靈,表妹才沒有鑄成大錯,不然我真是不知怎麼彌補才好了。”
“忽悠令表妹的那個不是我家下人。”金朵朵聽到於向陽這一番明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說法,心裡的火苗蹭蹭直往上冒。
“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家長輩。”於向陽說是對不起,臉上卻沒有明顯的歉意,在他看來這更是無關緊要的一件小事。
“那人也不是我家長輩。”金朵朵繼續否認。
“那是……”於向陽終於察覺了金朵朵語氣裡的不對勁,小心翼翼問道。
“一個有求於我的老頭,他所求之事本是強人所難。”金朵朵笑了笑,明顯虛偽的笑容,輕聲道:“託令表妹的福,人家幫了我天大的忙,我得知恩圖報,勉為其難的答應著老頭的要求。”
金朵朵滿意的看著於向陽臉上猶如塗上油彩,五顏六色的變化著,總算這次事件中,她不是一個人鬱悶了。
“不知老人家要求的是什麼?”於向陽好容易問出這樣一句,他沒敢再輕言說能幫上忙。
果然金朵朵撇了於向陽一眼,淡淡道:“是什麼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你幫不上忙。”
緊接著,金朵朵拿出兩千兩銀票,輕輕放在桌子上。
於向陽一臉不解的看著那疊銀票,道:“金姑娘,你這是何意?”
金朵朵平靜道:“這是我全部積蓄,不知夠不夠當初買宅子和鋪子的,如果不夠,我還可以找朋友借,最遲明天這個時候一定連本帶利還給狀元爺。”
於向陽怔住了,他實在猜不透這姑娘是什麼意思。
見到於向陽的表情,金朵朵知道了這在他心中的確只是一件小事,一件說上一句對不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