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不也是一種強迫式婚姻嗎?”顏暮澤緩解著情緒,說。
“所以我才要撮合的呀!而且,我希望我最愛的兩個人可以在一起。我孤單了半輩子,就不能在下輩子享受天倫之樂嗎?”於鑫破涕為笑,看著她們,頭一次覺得如此的幸福。
顏暮澤藐視她兩眼,勾唇笑道:“好吧,可以。”
他把視線轉向餘紫菲的身上,對她說:“白痴,到我這兒來,我還沒在病床上躺著呢。”
“哦。”餘紫菲打量他的神情,明明還透著絲痛苦,卻要表現的若無其事。她心裡還是很擔心,同樣乖乖的溜到他身邊。
顏暮澤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扶我過去坐著。”
“哦。”餘紫菲按照他的吩咐架著他走到了病床邊。
顏暮澤坐了下去,吩咐她也坐下,她便跟著坐下。
於鑫無奈的說:“菲菲!你真傻!現在應該是老公怕老婆!你這以後夠受的!”
餘紫菲被她這麼一說,低下腦袋臉又紅了:“你都說到哪了。”
“哈哈哈。”於鑫忍不住笑了出來。
“對了,安宇清他們呢?”餘紫菲好奇的看向顏暮澤,問。
“哦,他們去吃飯了。一會就過來。想他了嗎?”顏暮澤淡淡的看著他。
“嗯。”餘紫菲別過腦袋,使勁點著頭。
“該死。等我這隻手好了,你就完了。”
………
過了一個星期,顏暮澤不聽醫生的建議,硬是要出院,說是這種醫院的環境壓根不符合他的氣質。
餘紫菲一大早便要頂著惺忪的睡眼,起床去醫院,陪著他回禁區。
路上餘紫菲沒話說,就小心翼翼地問:“關於你父親的事,你心裡一定很難過吧。”
“還好,只是沒想到讓我在意那麼多年的一個人,竟然是如此不負責任的人。”顏暮澤的眼睛劃過一絲黯淡的光線。
“不要再難過了。”餘紫菲說。
“沒有,我不會因為這樣的人而難過。原來於鑫一直揹負著這些痛苦,也是我一直在誤解她。我想,好好把握現在的人才是對的。”顏暮澤淡淡的說著。
“嗯嗯,你這樣想就好!不過以後你對阿姨應該改口了!還是叫媽比較好!”餘紫菲安心的笑了起來。
顏暮澤哦了一聲,一臉鄙視的看著她。
一路說來說去就走到了禁區,步入禁區的第一秒,顏暮澤環顧四周便發現,很多地方不一樣了,光說那個鞦韆,就多了好多個。
“這些,是我和落落,莫宇哥,安宇清,明言和花名語的!”餘紫菲指著它們說。
“那我的呢?”顏暮澤不滿的眯起眼睛。
“你的是這棵樹啊!反正你喜歡!”餘紫菲理所應當的擺擺手。
“我不喜歡,我也要一個!”顏暮澤氣憤的說。
“你的手還沒好,怎麼坐。”
“那我更不能爬樹!白痴!”
“好好好,給你做一個就是!”餘紫菲笑道。
顏暮澤這才略微滿足的別過頭,視線又放在了遠處的羽毛球場地上。
“喂!那又是什麼!我一星期不在,你把我的地方搞成什麼了?!”顏暮澤不可置信的走過去,說。
“我只是和落落他們打打球嘛。”
“說到這我真的要問一句!我答應你,讓你的朋友進來了嗎?”顏暮澤天殺的目光死死盯著餘紫菲。
“那有什麼辦法,我好心好意從宿舍搬到這替你看家!把你的房間收拾的乾淨死了!難不成你想讓我孤獨死?”
“話是沒錯,這兒還有安宇清他們,又用得著你看家嗎。還有,有安宇清他們在,你哪會孤獨?”顏暮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