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沒想到王天利竟然真會將這種暗盤事情說出來,雖然知道他一身毛病,尚德還是一陣汗顏。擠了擠眼,尚德說道:“王天利,你真是愛說笑,即便你沒時間幫徐小姐拍照,也不必這麼說吧!”
“不。我有時間幫她們拍照,但如果不答應我要求,我不會拍,不信你們可以找《黑色流年》雜誌社以前由我拍過照的小。”說話時,王天利的眼睛一直在低藐著張子文,別說他的個頭本來就比張子文高,這樣抬起臉來。更顯得傲氣十足。
沒想到王天利竟想將以前找他拍過照的女孩事情也說出來,張子文抬了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道:“王天利。可以給我看看你的手嗎?”
“看我的手?張社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雖然臉上有些狐疑,王天利還是將左手伸出來。
拿住王天利的左手小指,張子文就滿臉堆笑道:“沒什麼。我想看看你的手有多髒。”
“啪!”一聲,張子文說完就猛地向後一扳,因為速度極快,王天利甚至沒反應過來,他的左手小指就被扳得向後彎曲下去。雖然沒有皮破血流,明顯也是骨折了。
“啊!”
痛叫一聲,雖然張子文掰的只是王天利手指,王天利還是痛得彎下了腰去,看在眾人眼中都有些心驚。
在王天利抽著嘴角說不出話來時,尚德就驚顫道:“張社長。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他有他的規矩,難道我就不能有我的規矩了?別忘了,我才是《黑色流年》雜誌社老闆。”
“所以依照我的規矩,如果王天利什麼時候再敢說出一句這樣的話來,我照樣會掰斷他一根手指。他有辦法可以自己去找女人。但不能利用在《黑色流年》雜誌社工作的關係找女人。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根手指可以給我掰。這不叫工傷,這叫他自找的。”張子文冷冷說道。
聽到張子文的冷言冷語,眾人都有些心驚,王天利更是直起腰狂喊道:“閉嘴,我要告你。我要上法庭告你,我要告你人身傷害。”
向謝樹娜示意一下,張子文說道:“行啊!謝小姐,把你剛才拍的DV放給王天利看看。”
“放心,我不會尋求庭外和解,你真想告我,我們就直接上法庭等待宣判吧!當然,依照有來有往原則,你告我一次人身傷害,我也會告你一次騷擾公司客戶。按照所屬地關係,我應該前去新加坡去告你吧!希望你沒有親人長住新加坡,不然真夠丟臉的。至於這會不會成為國恥,與我無關。”
看到謝樹娜遠遠拿著DV在調畫面,王天利也知道自己落入了圈套。或者說,自己的行為模式早就在張子文的算計之中。
緊握自己右手,王天利氣得渾身顫抖,滿臉憤怒道:“閉嘴,你不就是想趕我走嗎?行,我不做了,但你要將DV還我。”
“還你?你做得出來還怕人家說?放心,雖然你做人很沒有人格,但你必須相信我做人很有人格。”
一邊搖頭,張子文說道:“可由於對你的人格不放心,所以在你徹底安靜下來前,我不會將DV還給你,何況這份DV又不能成為法庭的真正證據。”
“但如果你想因此而辭職,我卻無任歡迎,因為我不可能再讓你留在《黑色流年》雜誌社丟我的顏面。所以你如果今天辭職,我保證不會追究你的違約損失。但如果錯過了今天,你再說不幹,可就要依照合同賠償鉅額損失了。”
“……,你,你說話算話?”知道自己有把柄在張子文手中,王天利僵直了身體道。雖然那份DV的確不能成為法庭上自己要挾了什麼人的證據,可無疑也是張子文傷害自己的原因。
所以在知道張子文存心趕自己走後,王天利也有意擺脫那惱人的束縛長約了。點點頭,張子文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