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流白領,他可不認為自己有多大勝算。
事情既然已經開始,他也可以順順當當說出自己的真正來意。
“事情是這樣。朱小姐,我想請問你知不知道李嬌柔女士的聯絡方法,我想與李嬌柔女士見個面。”
“什麼?那傢伙想與李嬌柔女士見面?”
聽到張子文要求,朱雅貞怔了怔。立即驚撥出聲。張子文也彷彿在她眼中捕捉到女王般灼烈光芒,連忙說道:“朱小姐,你不要誤會了。不是張部長,是我想與李嬌柔女士見面。”
“……你?真的是你?只是你嗎?”張子文的回答再次讓朱雅貞臉上露出錯愕表情,沉凝了一會。朱雅貞彷彿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張子文。
點點頭,張子文雖然滿心不願,還是點頭說道:“是的,只是我。”
“你說只是你想見李嬌柔女士?難道。是為了特勤部的工作分配之事?你們想將特勤部納入李嬌柔女士直屬範圍?”
前後思量了一下,朱雅貞的反問也讓張子文心中一陣嘆息。
這樣的事情只要起個頭。果然瞞不住朱雅貞這樣的一流白領。不過這正是張子文想要的結果,包括張麗在內。同樣沒有隱藏意圖的想法。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是的,以目前狀況來說,特勤部若想生存下去,我們只能設法得到李嬌柔女士幫助。即便無法得到李嬌柔女士幫助,我們也希望用這種姿態來達到完善特勤部建設的目的。相信以雪花公司初入風起貿易的詳盡準備,以朱小姐在雪花公司影響力,應該握有李嬌柔女士聯絡方法吧!”
朱雅貞在雪花公司影響力有多大,張子文並不想懷疑。
如同上次在Gourmet餐廳時兩人遭遇一樣,不但張麗沒將董事長放在眼中,朱雅貞也同樣沒將雷副董放在眼中和她大吵了一頓。再加上朱雅貞在董事會議上面對雷副董時的表現,張子文相信她在雪花公司影響力絕對不下於張麗在風起貿易影響力,肯定知道李嬌柔的聯絡方法。
不過,聽完張子文解釋,朱雅貞立即凝起雙眼道:“什麼?這就是你找我的原因?難道不是那女人讓你來找我?但為什麼你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這個,這事本來就是我闖出來的禍,當然得由我來承擔。”
在朱雅貞連續追問下,張子文的心思無所遁形,只得摸摸臉,一臉無奈地向對方坦白。
只是朱雅貞聽到這話時,立即陷入了巨大震驚中。
她當然知道以張麗脾氣,絕對不可能讓張子文找自己求援。這事如果前後都只是張子文一個人鬧出來的,那就說明張子文當初在董事會上的表現全是個人努力的結果,並非什麼精心排演下的鬧劇。
如果這事發生在張麗身上,的確只能用荒唐來形容,但如果發生在張子文身上,那就只能用人才解釋了。
“好吧!你不是想和我約會嗎?那我們就下班後老地方見!”
想到這裡,朱雅貞眼角浮起一絲笑容,一臉溫藹順意地向張子文笑了笑,隨即低下頭去,繼續手上工作。
朱雅貞的回答讓張子文嚇了一跳,但在看到她已將臉低下去時,張子文也知道她不準備再聽自己解釋了。
沒辦法,張子文只得退出財務部辦公室。心中咀嚼著朱雅貞最後說出的約會二字,雙眼第一次現出茫然神情。
難道在那些一流白領眼中,約會也是一種常用策略?
距離下班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張子文並不準備回去特勤部辦公室。他可不想見過朱雅貞後就跑去面對張麗,那絕對會被張麗發現自己去向。至少張子文是這麼認為。彷彿一流白領的直覺一樣,絕對不容違背。
與學生時代不同,雖然白領們也有規範的作息時間,但只要他們願意。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