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太漫長的操弄,腰痠得開始發痛,大張開的兩腿沒力氣併攏只好在男人的撫摸下繼續張著,□機械冰冷的嗡嗡震動聲中,不知哪裡又有血流下來,被身後的男人悉數舔去……
折磨終於結束之時,李笑白精疲力盡的倒在床上,看著修斯根本沒脫下的整齊西裝和□褪去後滿足的臉,忽然明白一個事實:
這男人是虐待狂,而且有潔癖。
虐待狂本人卻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如同一隻吃飽了的狼一樣,舔著嘴角的血沫,施捨的對著獵物說,“從明天起,你可以在主宅範圍內自由活動。”
李笑白四仰八叉的爬在床上,滿意的閉上眼睛。
目的達到,代價適中。
肉體換取自由,自己做的事好像越來越接近某個古老行業了……
……
……
有些事情就像開葷,一直不吃也就罷了,可一旦開了頭就容易收不住。
修斯·雷奧開始比較頻繁的光顧李笑白的房間,而且往往也不抽菸擺譜了,比較直接的就進入主題。
性 事上的損耗,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