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口渴的樣子。罷了,你們威武,生存訓練到此結束。俘虜、繳獲的裝置都移交了,今天就將有工程兵開始進駐島上,你們立即乘漁船撤回。”
“啊,今天?不是還有九天嗎?教官你不能剝奪我們的訓練時間……”
朱軍飛起一腳,作勢要踢,“再呆九天,你們他媽的不都吃成了肥豬。”
……
一直到他們乘船回到訓練營小碼頭時,大家還沉浸在興奮之中。尤其朱軍教官的表情,讓他們每一個人忍不住就要笑出聲來。
跳上碼頭,只見旁邊停著二輛大客車。服務排“司機小徐”叼著煙,靜靜坐在車上,還向大家友好地招招手打了招呼。大家走到車前,就要乘車。虞松遠總覺得那裡有點不對,但沒來得及多想,也跟著準備上車。
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全隊毫無防備。虞松遠忽然覺得壞了,剛來得及說了一聲,“不好!”呼啦一下,就從車內車後湧過來一群“服務排”的戰友,笑嘻嘻地上來就下了各人的槍。
一時間,隊員們全都愣住了。
這怎麼回事兒?這他媽開什麼玩笑?槍都被下了,人都被控制住了,也沒有人反應過來,這畢竟是訓練營的地盤啊?這畢竟都是服務排的戰友啊?
虞松遠嘴裡喊完,剛想反抗,但已經晚了。四個力大無窮的壯漢,象鉗子一樣緊緊鉗住了他的手和腿。等反應過來,手腿都被捆了起來。他只來得及向傍晚的碼頭瞅了一眼,就被戴上了頭套。
可就這一眼,他就發現真壞了。狗孃養的,這根本就不是訓練營的碼頭。燈塔是一個簡易的,頂上竟然是平的,與訓練碼頭上那個jing致的小燈塔相比,完全不一樣。
媽的,老子再他媽jing神,還是中了這個老魔頭的招了!
第六十一章 冰冷的棺材
虞松遠被人抬進車內,汽車嗚嗚地向遠處開去。
整整一個多小時,或左或右,轉了十七個彎,行駛了約四五十公里。虞松遠默默地數著彎,但很快就被轉迷糊了。是故意在轉圈子,以迷惑他們。
等頭套開啟時,他已經在一座地下室內。他被放在一張躺椅上,房間裡只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醫生。她也許是準備給他查心電圖,帶著電線的各種夾子,夾滿他全身。
然後,又端著一杯熱水,喂他喝了。
她就象母親佘方芳,又象教授、小嬸一樣。撫摸著他的短髮,很慈祥地說,“出去了,就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累了,那就睡一會……”
他眼睛一熱,彷彿回到了故鄉,田野、村莊、河流、草屋、忙碌的人群、嬉戲的孩童……但很快又格頓一下反應過來,累暈了,竟然開始做夢。老子不是當兵了麼,還他媽被老魔頭抓了個“活”的。
沒錯,剛才只是一個夢。現在,自己就被掛在一座很血腥的刑房裡。各類你能想象到的刑具,這裡應有盡有。
接下來,跟各種狗血電影、電視中的套路完全一樣,幾乎所有刑具他都嘗試了一遍。一個戴著頭套的男子問,“還不招嗎?再不招老子可要上水刑了!”
虞松遠的心顫悠了一下。在訓練營,陶虹曾在課堂上說過,世界上的所有酷刑,唯以水刑最為恐怖。在行刑過程中,極容易誤cāo作導致犯人死亡。
王八蛋,你們可尼瑪jing神點,別他媽不小心讓老子交待了。他還在心裡罵著,有人拿薄紙蓋在他的臉上,開始往上噴水。
確實恐怖,陶虹說的一點沒錯。不能呼吸,太他媽的難受了。水刑折騰完,又被吊著,大頭朝下悶在水裡。這次時間有點長,他竟然連著喝了十幾口水。
酷刑還在繼續,虞松遠終於被折騰得“昏”了過去。
每次醒來,又開始使用新的一套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