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不過奧斯卡連理也未理。
“哥哥!哥哥!等等我!”薩沙緊緊追在奧斯卡的身後。自少年搶下包裹之後,所有人都覺得興味索然,於是便早早散了。
“怎麼了?我的小天使。”
“您知道,在剛剛那種場合,我完全沒有講話的餘地,我的地位不允許我……”
“薩沙……我最最親愛的小妹妹!”奧斯卡捧住了妹妹的臉龐,他打斷了急欲解釋一切的小小姐,“我知道,我都知道,這不怪你,家裡有些人在提防我,這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的頭上有個頂級皇室成員的桂冠呢!”
“但……但這不公平!”薩沙哭了起來,她不知道也不瞭解,為什麼家裡的元老不想想自己的哥哥曾經受過的苦難呢?他們除了懷疑就不會做些別的事嗎?
“薩沙!我的小薩沙!”奧斯卡心疼的擁緊了妹妹,“你又哭了,你這個愛哭鬼!你的堅強和從容都哪裡去了?這可不是安魯的水仙花冠啊!你要相信你的哥哥,再怎麼說我也是老頭子的小兒子,我要是不想走,那些老傢伙還能趕我離開嗎?”
“可是……可是……”薩沙一個勁兒的嗚咽,她實在不想與哥哥分開,那已經是她再也無法忍受的。
“沒有可是!”奧斯卡覺得該下決心了!“如果要走,我也要帶你一起走!前些天你過生日的時候我曾發過誓,我們不會再分開了!你難道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真的?”薩沙終於破啼為笑,“可父親和母親要是不允許……”
“別管他們!”奧斯卡已經不耐煩了,他覺得薩沙突然變得懦弱起來,“我的小小姐,讓他們去見鬼吧!這回誰也攔不住我,沒有人能把咱們分開,如果他們敢於嘗試,別忘了,我手裡還有一個直屬師團呢!”
薩沙終於開心的笑了起來,“哥哥!我的天啊!難道你打算發動武裝暴亂?相信我,最先逮捕你的肯定就是你的直屬騎士,他們才不會聽你的命令跟家族過不去呢!”
奧斯卡裝出了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哦是嗎?那可怎麼辦?哦天啊!聽我的薩沙,趕快收拾行李,咱們現在就要動身!”
小小姐清脆的歡笑聲似乎充斥著整個官邸,不過這對在走廊拐角處把一切都看在眼內的公主殿下來說,親王和小小姐的玩笑並不是令人感到愉悅的。
早上,安魯公爵官邸來了一位隨軍牧師,這把負責接待的人員嚇了一跳,難道家族又有一位成員犧牲了?不然隨軍牧師幹嘛找上門來?
負責接待的軍官終於可以鬆口氣了,他們得到牧師的回答,原來他是趕來與親王殿下匯合的,官邸內的人不約而同的啐了一口,這位尊貴的少年可真是!他不知道在自己家裡迎接隨軍牧師是多麼晦氣的一件事嗎?
奧斯卡推開了寢室的大窗,清晨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年仔細的吞吐著混合有水仙花香的泥土味,這是故鄉的味道,是他的血脈的味道。
窗邊豎立著一個巨大的穿衣鏡,聽說是父親當年花了大價錢從意利亞為母親訂做的。此時穿衣鏡中倒映著少年的樣子,他身上的黑色鎧甲依然猙獰,他腳上踏著嶄新的馬靴,肩上的披風是紅虎師團統一的樣式,那種鮮豔的大紅色看上去十分打眼,少年還將頭髮綁成一個短短的髮辮,他沒戴頭盔,因為頭盔上的護甲會讓他的臉盤顯得更圓。
敲門聲傳來了,奧斯卡最後檢查了一遍身上披掛的長劍,還有領口處用於固定披風的銀質紐扣,這個紐扣上鐫刻著安魯家族的族徽。那麼接下來,最難捱的時間到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走向房門。
安魯哈啦城的某條街道,一支規模不大的隊伍從東邊走向西邊,領頭的是一位樣貌異常年輕的長官,他的馬後是一位少將和一位隨軍牧師,在然後就是八位身著黑色禮服的儀仗騎士。過路的人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