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濟才能勉強度日。若說安魯從來沒有與莫瑞塞特皇室徹底翻臉,恐怕來自帝國的白食就是最有效的鎮靜劑。
“您知道為帝國創造歲收四分之三強的南方五省在接下來的政府預算案上佔有多大的比例嗎?”
奧斯卡搖了搖頭。
委羅內斯惱火地敲了敲桌子,“是11·7%!這個數字是南方人創造的財富的七分之一!不但如此,我們回饋給帝國的稅收越多,帝國投入到南方的預算就越少,這兩個數字本應是正比的關係,可誰都搞不懂是哪裡出了問題,產出與實際所得的比例越來越高,高到南方五省聯合政府的公務員要用支羽毛筆都要自掏腰包。所以……海怪是天才,若不能從稅務收入這個最根本地基點解決問題,即使南方政府擁有獨自核算的能力也是白搭。因為帝國中央該拿走多少就是多少,反過來投入南方的資金還是逐年遞減……”
“我明白了!”奧斯卡終於點了點頭。“你說這是一個建設性地計劃,說說他的可行性吧!”
委羅內斯森冷地笑了一聲,“我相信海怪若是真想操作這件事地話……我們會有九成成功的機會,他若只是想把女皇任命的稅務大臣也拖下水,那我就不得不懷疑他這樣做的動機。”
“什麼意思?”
喬爾少爺吸了吸鼻子。他倒真想有朝一日能夠成為海怪那樣精明的理財大師。“若是想把稅務方面地賬目做得滴水不漏,那麼來自首都稅務部的支援必不可少,新上任的稅務大臣貪財好色,嘗不到甜頭或是不被蛋糕嚇住的話就不會幫忙,一旦他接受賄賂,那麼那位關鍵的欽差大臣就好辦了,只要他是南方人就不怕他家門口就範。”
“還有呢?”奧斯卡絕不相信海怪哥斯拉會有與人分一杯羹的念頭。
“還有就是完全準備!”年輕的商人又嘆息一聲,“海怪這個傢伙……他搞出這麼一手形而上的圓環系統多半是為了讓自己撇清關係,一旦事發,一切責任都是那個主管稅務的欽差大臣必須承擔的。而海怪只要推卸一句,‘會計事務所只處理稅務盤點之後地數字’,這樣一來……估計天塌下來也砸不道佔地面積幾達三平方米的阿爾莫多瓦·哥斯拉。人們會發現這件事根本與他無關,他只是坐在家裡把握女人,然後等著南方政府送來數之不盡的金幣。“媽地……”奧斯卡大聲吐出一句粗口,就像他在監獄裡罵得那樣舒泰。“這樣一來……海怪得到了金幣、女人、和敢於陪著他一塊兒下地獄的稅務大臣。而自己完全已與這件足以接受審判的事徹底撇清關係,似乎天下的好事都讓他佔了!”
就在喬爾少爺想要繼續說點什麼地時候,密室的大門突然開啟了,奧斯卡向條件反射一樣擰轉沙發,他的手掌已經按住機關,若是開門進來的這個傢伙沒有什麼急事,他相信自己在下一刻就會觸動機關,將這個冒失鬼變成刺蝟。
“殿下,殿下!咱們走不了啦,咱們走不了啦……至少今天咱們走不了!”默茨海爾一邊叫嚷一邊奔向端坐在主位上兼且滿臉疑惑的小親王。
“魯道夫·霍斯!您認識魯道夫·霍斯對不對?”興奮的軍情局長舌頭打結兒,語無倫次。
奧斯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謝謝你專程跑來問我這件事,我認識魯道夫·霍斯,確切一點說還和他正經打過幾次交道。”
“咱們的特勤處長在一個秘密聯絡據點……肚子……被……被塞了把鏟子!”
“你說什麼?”奧斯卡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暗殺!是暗殺!看樣子是特勤處長遭遇了一次精心策劃、規模空前、聲勢駭人的暗殺行動!”
“你敢肯定?”奧斯卡從座位上一躍而起。
默茨海爾伸出三顆手指,“我發誓!您讓我啃什麼我就啃什麼!魯道夫·霍斯重傷昏迷,特勤處上下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