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段時間飆車,被他媽知道了,現在剋扣的他零花錢都沒幾個了,可憐。
「咱們兄弟幾個哪分你的我的,不要客氣啊,隨便用隨便用。」
話是這麼說,可那幾個美女也站那沒動,他們也沒動。
他們是美女的熟客了,美女知道他們每次來都要喊小姐陪,但是從來不碰的,只是覺得這樣比較有排面而已。
「咱哥幾個好久不見了,玩點什麼好呢?」
「打牌,鬥地主,六個人剛好組兩隊,我物件不來。」
眾人臉色僵了僵,其中一個一臉懵逼的推一把江南黎,「哥,你認真的嗎?」
而賀宥禹,他已經把牌拿出來了。
他們能怎麼辦?賀白秋在這,他們打遊戲的話能不喊上賀白秋?
但是賀白秋那個技術。
哎,還是打牌比較舒心。
眾人恍恍惚惚的被分了一手牌。
「來來來,輸的人罰酒一杯,造作!」
賀宥禹調節氣氛,順帶把組也分好了,其他人還有些不敢置信,「不是,哥,難得出來一次我們真打牌啊?」
他以為怎麼也得來一把激情四射的排位啊,這算什麼?
「咳,打牌,打牌好。」
江南黎有些心虛的咳了一下。
賀白秋似乎是知道因為自己他們才選擇打牌的,抿了抿唇有些失落的樣子。
他又小聲湊近江南黎,對他說,「你們打遊戲吧,我也來。」
江南黎……
「不用了,打牌吧,我最近就愛打牌,你乖乖坐著看你老攻橫掃他們。」
年輕人就喜歡裝逼,他把賀白秋按進自己懷裡,親暱的抱著,說出大言不慚的話。
對面兄弟也十分不含糊的嘲諷回來,「哼,你別想我們看在嫂子的面子上讓著你,一定打爆你的狗頭。」
「還有我還有我,打王者你們沒我厲害,打牌也一樣,今天我就要在美女面前打敗你們!」說著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
三方互相放完狠話,相繼坐下圍著桌子湊起牌來。
江南黎是孤軍奮戰的一個,對面兩人剛好分到一隊。
賀白秋乖巧的縮在江南黎懷裡,看他打牌,偶爾出口說個什麼話,也是乖巧軟糯的語氣。
幾方相處的很和諧,尤其其他幾個人,看見江南黎物件這麼軟之後,心裡都有些酸起來。
他們幾個就江哥玩的最兇,咋還有物件呢,像他們這種乖孩子都沒有物件。
「日,果然有物件的人就是不一樣,江哥牛逼。」
又是別人輸了,含恨說完這句話,喝下一大杯紅酒,用袖子隨便擦了擦,緊接著把牌往桌面上一拍,「我就不信了,今兒我還非得贏你一把。」
少年血氣方剛的,輸了難以接受,非得贏不可。
江南黎不置可否,由另一個人發起牌來。
也不知道那個人的嘴是不是開過光,江南黎輸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嘛,那邊兄弟興高采烈的拿起酒瓶子,一邊倒一邊對江南黎笑著說,「我們得願賭服輸,哥你輸了可得認帳啊。」
「行行行,真服了你們了,贏一把囂張成這樣,跟沒贏過似的。」
江南黎有些嫌棄的接過酒杯,剛想喝就被賀白秋給擋住了。
「嗯?怎麼了。」
「別,空腹喝酒不好。」
賀白秋是想跟江南黎走長遠的,但是江南黎身子差(bhi),總做些不健康的事情,他看了都著急。
「怕什麼,老子經常這麼喝,這有什麼的。」
「喲,江哥真幸福,有嫂子關心,但是這酒,還是不能少!」
他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