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告訴你啊,你要是再敢這麼對賀白秋,你死定了信不信。」
這是賀宥禹常放的狠話,也許高中時期聽著沒什麼,但是江南黎已經大學了,他就聽出一股沙雕之氣。
「你特碼有本事弄死老子,你要是不弄死老子老子遲早弄死你!」
「嘿你還真是不會看時機,你知道現在是怎麼個情況嗎?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們兩個人,就是為了賀白秋出氣來的。」
夏之巖看了看那兩個人,終於不再罵罵咧咧,冷靜了下來,「那你說,你們想怎麼樣。」
他算是看出來了,如果他一直反抗,今兒是別想出去了。
「不想怎樣,賀白秋受什麼傷你也受一遍。」
說著他就去抓夏之巖的手,卻被江南黎擋下,「不要再出現在賀白秋面前,見到賀白秋退避三舍。」
對方許久沒說話,江南黎以為他是不同意,手骨節不由被捏的咔吱響,結果,夏之巖抬頭,一臉疑惑,「退避三舍是什麼意思?」
江南黎……
果然能跟原主玩在一起的都特麼是學渣。
「意思就是,只要有賀白秋的地方,都不許你出現,不然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呵,你這次不就是來收拾我的嗎。」
「不,我這次是來警告你的。」
江南黎單手插兜,向後側著頭看夏之巖。
夏之巖卻低頭不看他,不過是仗著自己姓江。
等兩人走了,他才洩憤似的一腳踹在周圍的牆壁上,好,好樣的江南黎,為了賀白秋,你居然這麼對我!
夏之岩心臟傳出澀澀的疼痛,被主人刻意忽視。
兩人從小巷子裡走出去,賀宥禹還在那逼逼叨叨抱怨。
「這次架打的一點都不舒服,你媽的居然真是去講道理的,你要講道理把他拖什麼小巷子,隨便找個地兒都能講。」
「你懂什麼,小巷子比較有氛圍,再說了,哪裡沒讓你打架了,你不是一過去就給了人一拳嗎。」
「這也能算打?」
賀宥禹直接罵罵咧咧了。
「叮叮噹叮叮噹鈴兒響叮噹~」「什麼聲音?」江南黎問旁邊的賀宥禹「電話。」
賀宥禹拿出手機,接通電話,說了沒兩句臉色就變了。
「怎麼了?」
「司機說沒接到賀白秋人。」
「嗯?那他去哪了,給他打個電話吧。」
江南黎掏出手機,正打算給賀白秋打個電話,卻看見微信裡十幾條訊息轟炸。
「你去哪了?」
「我在教室等你。」
「你怎麼還沒回來?」
「我把你的作業做完了。」
「我把自己的作業也做完了。」
「你去哪裡了啊。」
「下次能帶上我嗎,你回來的好慢。」
「走吧,回教室。」
江南黎騎上腳踏車,賀宥禹自動坐到後面去。
「回教室幹嘛?賀白秋不會還在教室吧?」
「嗯。」
「臥槽,真麻煩。」
「就是,麻煩死了。」
江南黎附和了一聲。
想了想他又單手拿起手機發了條語音過去,「顧起在不在教室?」
「嗯,在。」
對方秒回。
好樣的,爸爸的好大兒,都會自己給自己找機會了。
江南黎內心欣慰,開著腳踏車沖了上去。
兩人直奔教學樓而去,彼時賀白秋正站在教學樓五樓上,遙遙望著下面,直到看見江南黎過來,他眼睛一亮,但看見江南黎身後的賀宥禹,他眼睛又是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