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語現身之後,他有讓宋磊跟著她,容氏之前的破產跟莫千語還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後來,宋磊卻說,再也找不到莫千語的人了,他只當是封景墨走的時候,將她一塊帶走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已經死了。
蘇染毫無隱瞞的將江一寒和她之前將莫千語關在了房間裡面的事情說了出來。
容銘遠想了想,別說莫千語的死跟他們只是間接的關係,就算是蘇染殺了人,他也要保全她的平安。
“染染,你不用多想,安安心心的呆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事,我會處理好。”
說完,容銘遠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吧?先去睡一會兒吧。”
聽容銘遠這麼說,蘇染不禁紅了臉頰,她自顧自的拿著自己的包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一室安靜,安靜的只剩下自己偷偷亂掉節奏的心跳聲。
這裡是容銘遠在子牧家對面的房子,雖然他嘴上沒說,但是蘇染知道,他為什麼不帶自己回去以前常住的海邊的那棟別墅。
那裡,有著太多傷痛的回憶,他已經開始在慢慢的照顧著她的情緒了。
想到這些,蘇染柔柔的笑了。
昨晚確實沒有休息好,疲倦的睡意如同洪水一樣席捲而來,蘇染簡單的洗個了澡,躺在了床上。
與一寒約定的時間還早,嗯,她還是可以小睡一會兒的。
接到蘇染的電話,江一寒才懶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她一覺就睡到了中午,屋子裡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江一寒稍稍的拉開了一點,屋子外面的陽光就毫不吝嗇的傾灑了進來。
滿室陽光,江一寒眯了眯眼睛,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正準備開門出去,卻在開啟門的剎那,看到了還在門口的臧雨諾。看到一寒開門,臧雨諾急忙從地上站起來,他黑眼圈很重,很顯然的,昨天,他是一直都呆在這裡的。
“一寒,我還是那句話,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也不能去。”
江一寒冷笑:“你憑什麼不允許?就因為莫千語的事情?她的事情,隨便你好了。”
說完這句話,江一寒沒有再跟臧雨諾說一句話,便離開了這裡。
跟蘇染約定的時間在下午兩點,江一寒都在咖啡館坐到了三點了,蘇染還不見出現。
她不耐煩的給蘇染打了個電話,那邊過了很久才接,蘇染的聲音懶洋洋的,透著一股慵懶的氣息:“喂,誰呀?”
“大小姐,你還在睡啊?不是你找我有事嗎?”
江一寒無奈。
蘇染這才想起來跟一寒的約定,急忙說:“一寒,你等著,我馬上就到啊。”
說完,她急急的收拾了幾下,趕到了榕城步行街的咖啡館裡面。
風風火火的趕到了,蘇染一頭的汗,江一寒推了一杯咖啡到她面前,“你幹嘛呢?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啊?”
蘇染拍拍臉:“我剛剛小睡了一下。對了,一寒,我今天找你,是因為莫千語的事情,我們,怎麼辦?”
雖然是江一寒將莫千語綁在那裡的,但是,出了事情,蘇染必須得跟她一起承擔。
江一寒一聽蘇染說的是這件事情,瞬間淡定了很多,無所謂的說:“如果查到你頭上了,你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頭上,我來扛著。”
“那怎麼行,一寒,銘遠說現在莫千語還算失蹤人口,她的屍體也一直都沒有人認領,暫時不用擔心。”
蘇染說著現在對他們來說有利的方面。
江一寒卻不在意,徑直問她:“銘遠?你又跟容銘遠糾纏到一起了?”
蘇染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這麼反覆的折騰著,她都不好意思了。江一寒搖了搖頭:“所以,你不在乎不能給他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