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染沒見識大驚小怪,而是這樣真的好嗎?他們只是司機跟保姆啊。
司機又笑了:“沒關係,記得開發票,回去可以報銷。”
“真的?”
“當然,臧總會給的。”
蘇染似信非信,可她一整天沒吃東西,真的餓的前xiong貼後背,而且放眼四周,除了夜總會還是夜總會。
她穿著白襯衫牛仔褲,揹著一個大挎包,有些發怵的走進這個她並不熟悉但以後卻要與之為伴的嶄新世界。
看著列印出來的小票,她又暗自心驚,這真的是燒錢的節奏啊。
如果這頓沒有報銷,她會虧得內傷。
等待的時間有些長,她就去了洗手間。
夜總會的燈光魅惑迷~離,她失去了方向感,走了錯路,前方沒路,折返的時候右邊的包廂門開啟,她遇到了——前夫——
。。
☆、什麼才是髒
確實是容銘遠。
西裝外套脫了,單穿一件淡藍色條紋襯衫,最上面幾個釦子開了,健碩發達的xiong肌隱隱可見,性感凸~起的鎖骨還映著一個香豔的紅唇印,整個人透著一股糜爛的慵懶。
昏暗包廂裡坐著不少人,男男女女妖嬈曖~昧的調笑聲不絕於耳,容銘遠看樣子喝了不少,臉色潮~紅。
蘇染穩了穩心神,別開頭,若無其事的疾步離去。
手腕卻被容銘遠的鐵臂扣住,無法撼動分毫。
“幹什麼!”她壓低了嗓音,“放開我!”
容銘遠用冷峻而譏誚的眼俯視著她,將她拖到了幽暗的角落:“跟蹤我?”
“你想多了。”蘇染白了他一眼,“早知道你在這裡給我一百萬我也不會進來。”
他把全身的力氣都放在她身上,手掌摩挲著她柔~軟的臉頰,目光犀利冷銳:“那過來抓姦?喬雲深那屋今天可以環肥燕瘦情趣無邊,不如我帶你過去看看?”
喬雲深也在這裡?
“無聊。”蘇染厭惡的推開他的手,但推不開他的人,“給我滾開,不然我叫人了。”
“好啊,叫吧。”他居然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角,白酒的甘冽如紅酒的芬香頓時在她的唇邊瀰漫開,他一定是喝了很多很多酒才會這麼多話,“叫吧,讓人看看前容太太是怎麼勾~引前夫的——”
蘇染氣急:“你有病就去看醫生,我這人有潔癖,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髒東西。”
容銘遠聞言勃然大怒,幾乎將蘇染的腰肢擰斷:“我髒?蘇染,我真開撬開你的腦袋讓你看看什麼才是髒,不問青紅皂白就自以為是的給人判了死刑,還他媽當自己是竇娥冤死了是吧,居然還有膽子說我髒,喬雲深白?蘇染,看我這三年到底養的成了多白痴,好,我現在就帶你過去看看什麼才叫髒——”
蘇染被強行拖著走,容銘遠像一隻狂怒的獅子一間又一間踹開包廂門。
包廂內,無一不是正進行隱秘又淫邪的勾當——
這裡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夠了,別踹了——”突然被人打擾,包廂內的人已經生氣,蘇染急忙拉住容銘遠的身體,“別發瘋了,別踹了。”
“你不是覺得髒嗎,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髒!”容銘遠仍是一腳踹開了鎖上的包廂門。
這一次,蘇染倒抽了兩口冷氣。
雖然包廂內燈光昏暗,可裡面的人正在做的事情還是看的一清二楚。
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楊清歌和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容銘遠的那一腳也驚呆了他們,楊清歌抬頭,鮮豔的嘴角還掛著乳白色的液體,奢靡無邊——
。。
☆、乖乖聽話
蘇染簡直要暈倒了,容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