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經年被江一寒罵了這麼一通,忽然想明白了,是啊,蘇染不能生,不能懷孕,容銘遠都願意將她留在身邊,自己這是在幹嘛?還爭什麼爭。。。
自嘲的笑了笑,許經年轉身想要離開這裡,走到電梯門口,電梯門開了,容銘遠和白元修走了出來,看到許經年,容銘遠很明顯的一愣,他眉頭微皺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許經年看著他,沒有說話,直接越過了他們,轉身進了電梯。
無話可說,也確實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也許,自己是真的該離開這座生活了很多年的城市了。
電梯門關上的瞬間,許經年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就在電梯裡,容銘遠就在電梯的前面,從電梯開始緩緩的關上,容銘遠從沒有回頭看過她一眼,一個瞬間都不曾放在她的身上。
白元修碰了碰容銘遠,狐疑的問:“那個不是你們家的私人醫生嗎?怎麼到這裡來了?你病了?”
容銘遠斜著看了他一眼:“你話多就留著跟江一寒說去。”
白元修聳聳肩,乖乖的閉嘴,跟在了容銘遠的身後。
出來的急,他沒有戴鑰匙,上前敲了敲門。
門裡的兩個人聽到了敲門聲,江一寒條件反射一樣,摩拳擦掌的:“這個許經年是怎麼回事?還想讓我免費的罵她一頓是怎麼樣?染染,你別出來,我去看看。”
開啟了門,江一寒正準備罵呢,想好的話都到了嘴邊,看到了容銘遠和白元修兩個人,硬生生的將到了嘴邊的話憋回了肚子裡面。
看到江一寒,白元修立刻變得正經起來,他想要過來拉江一寒,江一寒轉身回了屋子。
容銘遠和白元修進來,客廳很大,可是,只有四個人,蘇染卻還是覺得很擁擠。
誰都沒有說話,容銘遠起身,拉著蘇染:“走,你跟我進來。”
蘇染看看江一寒,又看看白元修,還是跟在了容銘遠的身後。
關上了門,蘇染看著容銘遠:“你怎麼把白元修給找來了啊?”
容銘遠眼神灼灼的看著她:“你好不容易才回來,江一寒住在這裡,很不方便。”
他這麼說著,抱著她就往床邊走。
蘇染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臉頰
紅紅的推著他:“別鬧,一寒他們還在外面呢。”
容銘遠抱緊了她:“白元修會擺平的。”
他的吻落在了蘇染的臉頰邊,肩窩上,順著衣服一路往下,手也不安分起來,蘇染及時的摁住了他的手:“我還是去看看一寒和白元修怎麼樣了。”
說著,蘇染就要出去,容銘遠拽回了她:“別人家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
蘇染還是摁住了他想要覆上來的唇:“那也要等他們離開吧?”
容銘遠眼神黯淡了一下,看來,他找來白元修是沒錯的,簡直是太耽誤事兒了。
客廳裡面,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剛才替蘇染出頭的江一寒彷彿瞬間就不見了,她沉默著坐在沙發上,眼瞼低垂,並不看白元修。
也許人都是這樣,看別人的事情明白,到了自己身上的時候,就是一筆爛賬。
白元修咳嗽了一聲,主動坐到了江一寒的身邊,他想要拉江一寒的手,江一寒卻躲開了他,又往旁邊挪了挪。
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對白元修,她慢慢的發現,她並不是沒有感情的,可是,自己已經是這個樣子,還隨時有可能被臧雨諾送進監獄,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值得被期待的呢?
江一寒在心中苦笑了一聲,抬起頭,坦蕩的看著白元修:“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白元修卻搖了搖頭:“一寒,為什麼你就不能試著答應我?”
他的眼睛裡含著滿滿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