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可容銘遠置若罔聞,不知情的那些人還拼命勸酒,宋磊實在沒辦法,知道他心裡苦,喝酒,不過是為了發洩。
容銘遠也是這麼想的,喝醉了,就可以不去想那個女人,他也怕自己會控制不了,跑去找那個女人,如今已經明確知道她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女人,可要是看著,他仍會忍不住心痛,所以,醉了好,醉了好啊。
最後,容銘遠不負眾望,喝的爛醉如泥。
現場除了宋磊和酒量極好的村長外,其餘人都醉了。
村長叫人把這些人抬進去,安置在村委會收拾乾淨的房間內。
宋磊又嘆了一口氣,安置好容銘遠之後,獨自往外走。
路過宋若初外婆家那間破敗的房子,不由放慢了腳步,眉頭也皺的死緊死緊,這破的,簡直是不堪入目啊。
宋若初在打電話聯絡幫外婆修墳事宜,屋內訊號差,只好到外面來。
結果屋外的訊號也好不到哪裡去,說話簡直是要靠吼的,等她好不容易口乾舌燥的講解完,對方也表示聽懂了,她掛了電話一轉身,就看到了不知在那裡站了多久的宋磊。
嚇的連喝一聲:“嚇死我了!”
宋磊莞爾,道歉:“抱歉,嚇到你。”
宋若初放下手,平復了一下心情,點點頭:“沒事。”隨後進屋去,宋磊卻叫住了她:“宋小姐,有沒有時間,可不可以聊一下?”
“嗯?”宋若初奇怪的扭頭,“宋助理,我們有什麼可聊的嗎?”
明明一身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衣衫,可她一回頭,那眼中清冷的光華還是叫宋磊愣了下,這個女人身上散發的氣質,與蘇染迥然不同,她明明很和善,可眼神裡的疏離卻是真切的將自己隔絕了開來。
宋磊誠摯道:“我想跟你談一談我的老闆和他前妻的故事。”
宋若初蹙了眉,流露出淡淡的反感:“我不是知心姐姐,更不是垃圾桶,實在不想聽別人的故事,如果你有傾訴的欲~望,就打電話去電臺吧,我要休息了,晚安。”她輕輕點頭,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就轉身進了屋。
留下宋磊孤零零站在漆黑的房屋前,鎩羽而歸。
宋磊mo了mo自己的鼻子,好像,自己是真的管的有些寬了。
哎,做人難,做個好人更難啊。他也不是知心大哥哥,就做的更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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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初躺在chuang上,卻發現今晚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推開窗,冷風飛速灌進來,於是趕緊把窗關上,只留下一條細縫,正好可以看到窗外明亮的星光。
她托腮,不知為何,此刻就是無法靜心,明明那麼萬籟俱寂的時刻,她的心頭卻是亂糟糟的,像是千萬草泥馬在咆哮。
想給封先生打電話,號碼都輸入好了,最後又一個一個刪除,因為,不知從何說起才好,徒叫人白白擔心而已。
這一切的混亂和不安好像都是從見了那個叫容銘遠的男人開始的。
該死的,為什麼在這裡還要讓她遇上呢。哎哎哎,她連嘆三聲,只差拿頭去撞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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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遠躺下待宋磊一走,就醒了。
其實他根本沒醉,是那種想醉卻怎麼也醉不了的難受。
胃裡翻江倒海,火辣辣的痛,胃藥已經起不了任何作用,但他就是什麼都不做,任何這麼痛著。
痛,可以讓他保持最清醒的狀態。
到了這個時候,山裡就格外寂靜,真的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