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幹什麼?”
“給你撐場面啊,深藍董事長再怎麼不濟,也能入得了這幫知識分子的眼吧。說不定他們見了我會更關照你的。”
這倒是事實,聽剛才那些人談起深藍的表情,明顯還是挺尊重的。可嚴肅去算哪怎麼回事兒,她要怎麼跟人解釋他的身份啊。
“你不用解釋,我來說就行。”
“你打算怎麼說?”
“就說我是你的護花使者,你看怎麼樣?”
49內情
嚴肅說到做到;還真陪著方針回了包廂。
方針幾次想勸他回去,無奈對方意志堅定說一不二,將方針的意見通通駁回,一臉自然地摟著她的肩膀;那神情還真有幾分倨傲自大。
兩人停在包廂門口時,方針再次確認:“你真的要進去?”
嚴肅甚至都不回答她;直接伸手就開了門。
包廂裡的人正在熱火朝天地說著什麼;話題中也包括了方針這塊小鮮肉。有人見她去廁所半天還不回來;就悄悄問盧教授:“怎麼回事兒?你這女徒弟該不會趁機跑了吧。”
盧教授笑得有些尷尬:“應該不會;她包還在這兒;肯定會回來的。”
問話的人笑得有點邪氣;看得盧教授心裡不住地發毛。他其實內心也頗為糾結,一方面擔心方針真的嗅出點什麼跑了,另一方面卻又隱隱盼著她不要再回來才好。
這是個狼窩,一旦進來就跑不掉了。
結果他正這麼想著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了。問話的人衝他微微一笑,那眼神分明在說:“看來你料得挺準。”
盧教授微嘆一口氣,抬頭去看門口。然後他就發現自己並非料事如神,因為他只料對了開頭,卻沒料對結尾。
方針確實回來了,可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她身邊還有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摟著她的肩膀一道兒進來了。
包廂裡眾人皆是一愣,顯然沒料到會唱這麼一出。但很快剛才吹牛說跟嚴家關係極好的那一位立馬反應過來,滿臉興奮地站起來,衝著嚴肅就熱情地迎了上去。
“哎呀嚴董嚴董,好久不見了。您怎麼今天會來,真是太讓我意外了。”
他邊說邊伸出手來,嚴肅也就敷衍地和他握了握。然後他問:“那個,您是……”
“我是駱駿輝,你爸爸的朋友。”
“哦,原來是您啊。”嚴肅順嘴一說。其實他根本沒想起這個駱某人來。每年像這樣打著他父母朋友的名號來跟他套關係的人實在太多,他哪裡記得住。而且他敢肯定,這個姓駱的也不是他爸的什麼朋友,充其量就是在一個場合見過幾面,說過幾句話。
像這樣圓滑的人,當著他的面自稱是他爸的朋友。回頭見了他爸肯定又說是他的朋友了。
不過他並不介意,甚至有些慶幸這個姓駱的主動湊上來攀交情。他正愁怎麼衝這幫人下手開啟局面呢,現在有了姓駱的這個缺口,把這些人查個底兒掉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駱駿輝見嚴肅認出他來自然十分有面子,立馬搶在前頭跟大家介紹。嚴肅的名字在場幾乎所有人都聽過,但見過他本人的並不多。在大部人的印象裡,他跟一般的二世祖沒什麼兩樣。深藍搞得再如火如荼也離不開嚴氏家族幕後的支援。
不過現在見到嚴肅本人後,這種想法似乎就淡了一些。因為嚴肅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精煉、能幹,不是一般只會拿家裡錢打腫臉充胖子的敗家子。
這些人全都是混跡職場多年的老油條,光看嚴肅凌厲的眼神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有兩把刷子,絕對不好對付。
剛才那個跟盧教授打聽方針的傢伙一下子臉色就黯淡了下來,心裡明白今晚的好事兒估計是泡湯了。
他不免有些不滿,埋怨地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