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夕陽的餘暉散落在高聳的城池上,清澈的河流染上血紅。
低沉的哀傷之音在城內悠悠迴盪,街頭巷尾皆是哭泣人。
堅固的揚州府,不到一日便淪陷了。
翹騎營東路軍入住了城池,關閉已久的揚州城門再次開啟。
街道兩邊,不少百姓跪迎著。
韓昔騎馬看到跪迎的百姓就是皺眉問道:“這是何人弄的?”
身邊的親兵聞言,上前稟告道:“是城裡三家投靠我們鄉紳組織的。”
聞言,韓昔嗤笑一聲,這裡跪拜的可不是普通的百姓,都是一些揚州府有頭有臉,有錢的人。
城內的騷亂,就是靠這些人組織起來的。
韓昔看了一眼跪地的數百人高聲:“行了,都回去吧!鑑於你們表現不錯,就不收你們家產了,同時下去,三日後發糧。”
一老頭馬上帶頭喊道:“韓總督仁慈!”
四周的人都跟著一起喊了起來,聽得韓昔只覺彆扭,怎麼聽著像是在諷刺他。
原本是準備一棍子將這些豪紳,富戶敲死。
現實也是如此做了,鎮江府那五六十萬人就是成果。
不過最近韓昔感覺如此做有些吃力不討好,就像山裡的土匪,你圍剿一批,過一段時間還會來過一批新的。所以他準備扶持一批聽話的豪紳。
韓昔此時就在沉思,自己為什麼要搞這些豪紳,官僚,富戶?他又不是李自成,張獻忠那些苦哈哈,也沒被壓迫過。
為何要弄得跟血海深仇似的。
按照階級劃分,韓昔可以說就是官僚體系內的。
按理說韓昔這行為就是背叛了自己階級。
哦!對了,系統任務。
韓昔拍了下腦門,這都是系統的鍋,搞得他天然就和豪紳官僚對立起來。
不過這人還是要殺一批,不殺一批不好重新劃分蛋糕。
韓昔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果然都是系統的鍋,怎麼第一時間就想到殺,這麼直接了當,無後顧之憂,簡單粗暴的辦法呢。
這些人才,應該全部轉移到西部去。
就這般,韓昔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向著知府衙門而去,這人一有了權力,就愛亂想,最後成為哲學家。
知府衙門。
大堂內吵鬧異常,一群鶯鶯燕燕的女子左顧右盼的在低語著。
完全沒有城破後的恐懼和憂愁。
“聽說了沒?這次攻城是那韓總督親自過來攻城,我們都是被韓總督親自下令聚集起來的,你說我們會不會和之前的姐妹一樣,全部被收入後院中?”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比人韓總督要收,也是收那些賣藝不賣身的姐妹,比如我們的香君妹妹。”
“是呀!”
說著,說著,一群女子都是圍著李香君嬉笑打鬧起來。
李香君此時滿臉煞白,手也緊緊抓住一比其年長七八歲的女子低聲問道:
“媽媽,我不會真的要伺候那色中惡鬼韓百萬吧?”
“聽說他模樣醜陋,獐頭鼠目,那些被他帶回去的姐妹經常被弄得走不動道,而且他還有玩虐待的癖好,要是真讓我伺候這樣的人,我寧願去死!”
模樣長的像那二十三四歲熟女,李香君養母的李貞麗,將香君抱入懷中安慰道:“等下你躲在身後,不讓那韓百萬看到便行。”
就在一眾女子嬉笑打鬧時。
一隊兵卒護衛著韓昔走了進來。
當韓昔看著一群鶯鶯燕燕,穿著涼爽,還有那蕾絲邊上若隱若現的雪白,便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真是溫柔鄉是英雄冢。
看到到這一群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