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我告訴你,我乾爹爹一根手指頭就能摁死你,”墨月兒眯起眼睛威脅道。
遠處的某位乾爹爹捂著嘴咳嗽了兩聲,雖然被女兒崇拜是件好事,但是他還真沒試過一個手指頭摁死個人過。
花非妖似笑非笑的看著某位乾爹:你家的女兒真彪悍。
龍葵很善良的一偏頭冷笑道:“你可又知道我是誰?”龍葵站起身撣了撣肩上的灰塵:“沒什麼事就不要出來瞎晃悠,這世上不缺想殺了你邀功的人!”
墨月兒呼吸一滯,卻見龍葵一個後退已經飛身到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上。
在墨月兒附近的墨夜白和花非妖也聽到了龍葵的話,兩人相視一眼又把墨月兒給拉了回來。
“夜白,看樣子,那個女子,的確不簡單啊!”知道他們是誰的人不少,不害怕的卻不多,像龍葵這樣不害怕還能反過來威脅他們的簡直是異數。
墨夜白看著龍葵的身影眼眸一沉:“你上次去查查到了什麼沒有?”
花非妖說:“我查到他們來自一個修仙門派,不過那個休閒門派著實不起眼,從蒐集的資料上看這個女子乃是君字輩弟子,名喚君瑤,但為人在門中卻是以膽小怕事出名的,而且靈力也不高,好像是被仇家追殺被迫才上了玉仙門的,一個月前君瑤和師兄君拂下山歷練就再沒回過玉仙門,如今看這個君瑤也是性情大變,要不是君拂跟在她身邊,我幾乎都要以為她們是不是兩個人了!”
“的確是很神秘!”墨夜白冷笑,性情大變用來形容她的確是小氣了,能從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變成一個經驗老道的修煉者,這哪裡是性情大變就能解釋的。
花非妖搖了搖頭:“上次我去打探他們的時候,跟蹤他們回了他們住的客棧,夜晚君瑤失蹤君拂的房間外被下了陣法,趴在陣法上的妖怪寥不勝數,可卻沒有一隻能夠進去,我本想試著破陣卻都被陣法隔絕,若非我修為高恐怕都要為之所傷了,一個能傷了我的守護陣法,君瑤已經遠不是一個神秘可以形容的了!”
沉默了半響,墨夜白說:“非妖,我在想,這個君瑤和那天出現在蜀山的神秘人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又或者她們是同一個人”。
花非妖大驚失色道:“夜白,這個君瑤怎麼看都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吧?那天在蜀山你也看到了那個神秘人的手筆,一掌就能將妖蝠魘王掀翻,就算這個君瑤打孃胎開始修煉也不可能有這種情況發生吧!”
墨夜白眉頭一皺:“希望如此吧!”
如果這個君瑤真有這麼大的本事,那麼仙魔兩界平衡多年的天平,可能又要開始搖擺不定了吧!
終於清淨了的龍葵盤腿坐在一根粗壯的樹幹上,信手拈起一片樹葉放到唇邊饒有興致的吹奏了起來。
不過龍葵也不是亂吹,因為她的吹奏倒是引來了許許多多的的鳥兒,它們歡呼著雀躍著圍在龍葵身邊,彷彿都在為龍葵的吹奏而高興。
一曲完畢那些鳥兒在龍葵的手勢下依依不捨的跟龍葵道了別。
後來來的墨夜白和花非妖也發現了龍葵發現的陣法,那個修仙界的白衣女子也發現了那看似平靜的湖水的古怪。
而這個時候的龍葵已經倚著樹幹在小憩了。
白衣女子先是對著湖水使了一陣法術,卻都無疾而終,那些法術落入湖水中連圈漣漪都沒有激起就被湖水吞噬掉了。
站在旁邊的墨月兒拍著手叫好,她拿龍葵沒辦法卻也樂得見他們修仙者吃癟,那高興的樣子好像比看見龍葵吃癟還要高興。
而後又看了眼龍葵,卻發現人家根本不為所動,墨月兒又心有不甘的撇了撇嘴:“一過來就在睡覺,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修仙者還是豬”。
白衣女子在對湖水進行了一番攻擊之後就把主意打到了龍葵身上,他們所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