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細密的冷汗從她的額間泯了出來。

匯成了一顆一顆的汗珠，滴淌在了地上，這個絕色的嬌娃全身都已經被冷汗溼透。雪白晶瑩的肌膚襯著淋漓的水光，更加耀眼的奪人雙目。

一綹一綹的烏黑秀髮披散在她的粉頸香肩上，黑者愈黑白者愈白。映得小卓姑娘絕世的嬌顏如春花含露般俏麗萬分。

小卓姑娘顫抖著身子半跪在姥姥的身前，姥姥看著她一言不發，忽然哈哈笑了起來變作女聲說道：“你先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才讓你沒有完成我的吩咐？”

小卓姑娘得到了姥姥的允許，方才是敢抬起頭來帶著些無奈說道：“是燕赤霞，聶小倩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勾結了凡人，一起投靠向了燕赤霞。”

姥姥唸叨了兩聲：“燕赤霞，燕赤霞。。。。。。”

她露出了一絲冷笑，又變作男音說道：“該死的賤人，她居然敢瞞著我，收藏別的男人。是那天晚上躲在湖裡的那個凡人嗎？”

小卓姑娘一驚，沒有想到姥姥居然是早已就知道了寧採臣躲在湖心亭下。不過想起來也對，蘭若寺本來就在姥姥這千年樹妖本體的監視之下，寺中的花草樹木都是她的耳目。

姥姥身上的鬼火無聲無息地猛然膨脹最終消散在了空氣之中，她又轉為女聲把小卓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你和聶小倩一樣都是剛剛才修成了鬼仙的法力，不是燕赤霞對手這可以原諒，這不是你的錯。”

小卓姑娘連連點頭稱是，低聲道：“燕赤霞的法力雖然還沒有我和聶小倩高強，但是他所修行的道法卻是剋制我們鬼魂，而且他手上的法器也是甚多我雖然是盡了全力但也不是他的對手。”

姥姥的手上現出五根尖銳的指甲，挑了挑牙縫頗帶著點慈眉善目的笑容感嘆道：“臭老道，我也只是想要找一個地方棲身，而且我殺的都是咎由自取的罪人，他幹嘛老要跟我過不去呢？”

小卓姑娘低著頭，也不確定姥姥究竟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她。

姥姥伸出手指挑起小卓姑娘的螓首，和善地問道：“小卓，你說呢？”

小卓姑娘摸不準姥姥的心意，只得是撿著些順耳的話說道：“姥姥說的對啊，你給他提供一個地方避開江湖恩怨，本來就是格外開恩的了。”

姥姥聽著小卓姑娘的話，長笑了起來：“大家都是在人間減少罪孽之輩，造福人群，說起來還是同道中人呢！”

小卓姑娘在旁邊聽的渾身汗毛直豎，心裡不知道有多噁心，只是實在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只聽姥姥感嘆了一會兒，忽又變成男音說道：“過去我是忌憚崆峒派的威名，如今有了黑山老妖做靠山，我還用怕他一個個小小的金丹半仙？”（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一章誘敵深入

姥姥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到黑山老妖收拾崆峒派開山掌門唐寒鳴的一幕，但是後來也是從陰兵議論中有所耳聞。就連燕赤霞的祖師級人物在黑山老妖的面前都要低頭，那麼她還有什麼理由忌憚一個小小的燕赤霞呢？

她“嘩啦”化出了沖天的鬼火，在光焰之中化成了千年大樹本體，喝問道：“小卓，你還記得是在什麼地方被燕赤霞打敗的嗎？”

小卓姑娘連忙低頭應道：“小卓還記得，他們此刻應該還在地府之中沒有來得及離開。”

她有些挑唆地勸諫道：“姥姥，我們，要不要去追擊？”

姥姥的面孔在古樹本體上顯露了出來，這巨大沖天的陰森古樹更又給她增添了一身的威風和煞氣。她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重又變回了人身，很是暴虐地說道：“我已經把千年的本體都召喚回來融入了身體，這一次定要把那燕赤霞挫骨揚灰，我要讓他後悔出生在三界之中！”

姥姥也不是傻子，知道蒼鷹搏兔尚需全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