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青就注意買點特產以及肉類蔬果。
伍文定坐在治安室門口臺階上,點上煙,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呆了快一週,突然回到熱鬧的聚居區,就覺得有點咋呼,鬧得慌。
那個警察把中年人上銬子掛在窗欞上,拖了個板凳也來門口坐下,接過伍文定給的煙:“他揭發那個殺人案迄今沒人報案……”
伍文定點頭:“外向來的旅遊者,誰都不知道,車隨便一扔也無所謂。”
警察也點頭:“這些荒山野地,每年扔的車本來就有一些,都沒在意。”
伍文定靠向後面,手肘落在後面一級臺階上:“心裡還是覺得有點堵。”
警察大約四十來歲,滿臉紅黑色,搖搖頭:“荒漠上,什麼事情都有,說起來,你們膽子還真大,就兩部車,幾個人還敢去那一帶,還好他們沒有老遠開槍,他們一般槍法都很好的。”
伍文定嘆口氣不說話,荒原就這點好,多遠都能看見,射程之外就發現了,不然還真麻煩。
趕集日下午有些人就直接在鄉場街外支上帳篷,打算第二天一早再往回走,陶雅玲和孫琴去看看鄉上唯一的旅社,覺得是在有些難以接受,回來招呼米瑪和伍文定搭帳篷,徐妃青自己去看了幾家餐館也覺得衛生條件不好,自己開始搗鼓準備晚飯。
出去的警察天快黑的時候才回來,伍文定綁得牢實,一個沒跑掉。
其中一個年輕點的警察還問:“你就不怕把人勒死了?”
伍文定笑:“沒那麼壞的運氣吧?”他用綁大字的辦法就是這個好處,不好掙脫,又不至於身體傷害。
晚上還從縣裡面趕來一輛車,下來幾個警察,連夜就進行突審,最後告訴伍文定,基本確定了,第二天一早就去挖掘現場。
伍文定略微黯然,買了兩瓶白酒,到荒漠上撒下祭奠……
吃飯的時候,為了不招眼,乾脆把桌子擺到帳篷裡面吃,爐子燒著了,還是暖和得多。
米瑪偷偷也去買了瓶白酒,說是要慶祝一下。
陶雅玲看出來伍文定情緒不高,搖搖手:“不想了?你以前還寬慰我這是業呢。”
伍文定點頭笑笑:“是啊,不知名不認識的人反而容易小感慨,可能是在那個太乾淨的世界呆了幾天,得適應一下。”
孫琴已經毫無顧忌的悶了一口,哇哇哇的一個勁在那扇嘴巴:“什麼東西啊,這麼濃……不行了不行了,我頭暈……老伍……快點來給我揉揉啊……”
伍文定哈哈笑著過去:“揉胸口還是揉哪裡啊?”
徐妃青本來也打算端著碗猛喝一口的,嚇住了,輕輕的伸舌尖沾了一下:“咦?真的完全不一樣啊,和我在KTV喝的完全不同。”
米瑪得意:“這種幾塊錢的白酒,度數高的很,要不要我給你們表演?”
陶雅玲好奇:“怎麼表演?”
米瑪給小碗裡倒點酒,拿過伍文定的打火機點燃,藍幽幽的火苗騰起來,她卻一口吞下去。
陶雅玲和徐妃青不由得驚呆了,趕緊鼓掌。
孫琴終於甘拜下風,一邊小聲鼓掌,一邊問徐妃青:“你什麼時候去KTV喝的酒?”
徐妃青吃吃笑:“和伍哥去的,他點的酒,奶味的,好喝……”邊說邊把自己肩膀都縮起來,好像縮小一點就不會被注意到。
伍文定幫孫琴揉揉太陽穴:“過兩天經過哪個大城市,我們去唱歌,喝點你們可以接受的酒,別和米瑪比。”
米瑪豪氣:“老公,我們來喝酒嘛……”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可愛。
伍文定倒上小半碗,和米瑪碰碰:“敬我的太太……”仰脖子一口喝了,勁道是很大,熱騰騰的就一直辣到胃裡。
陶雅玲不依了:“也要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