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超完美的手段徹底覆蓋何遠笙的孩子事件。
一度被外界抨擊的蘇小詩,一躍成為天皇boss最寵愛的女人。以前的神馬陷害綁架,全是浮雲。如此戲劇性的轉折,比起何遠笙莫名其妙的孩子更有爭議性。譬如,官司還會不會繼續打下去?很快,答案浮出水面。天皇撤銷告訴,原本很有可能坐牢的蘇小詩,安全無憂。網路上所有不利的流言與照片,短短几個小時,消失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程墨然摟著小詩熱吻的激…情照。
“蘇小姐,你先回去吧,程少在開跨國會議,沒那麼快結束。”封斯本著職業道德,第四次勸說。其實,他是在擔心,若讓自家boss知道,蘇小詩堂而皇之地闖進總裁辦,一坐就是三小時,還一不小心摔壞了絕版汽車模型,自己極有可能被髮配到非洲去。
研究完辦公室,蘇小詩才轉眸打量這位金牌助理,“上次的保鏢是你帶去醫院的。”純屬陳述句。
封斯大大方方地點頭。
“那你要小心。”蘇小詩一本正經地說完,繼續擺弄架子上漂亮的汽車模型。她家老大難得對一個男人產生興趣,估計攻勢會猛如虎,也不曉得這‘文文弱弱’的助理同志經不經得起摧殘。
“請問……小心什麼?”完全不解。
“以後你就會知道。”蘇小詩漫不經心地回答,注意力儼然已經被汽車模型完全吸引。
“蘇小姐……”難道你不知道吊人胃口是件很不道德的事嗎?
當又一個汽車模型咣噹一聲掉地,封斯的心抽了抽,他確定以及肯定,蘇小詩是來搞破壞的。模型破一個角,他彷彿看到獎金像流水一樣嘩啦啦地流走,抓也抓不回。雖然他不缺錢,但誰又會嫌錢多。更何況是自己用勞力和腦力辛辛苦苦一點一滴賺回來的血汗錢,浪費一毛,他都覺得肉疼。
蘇小詩感覺有一道幽怨的目光正纏繞著自己,推推眼鏡,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眼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她指指地上缺胳膊斷腿的車模,道:“窗戶沒關好,車模沒擺穩,風太大,所以才會……”
封斯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睜眼說瞎話。
“你也可以把我的犯罪事實記錄在案,不過將來你一定會後悔。”
封斯忘記說,其實辦公室裡裝了監控器,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直到後來他才深刻的體會到蘇小詩所說的‘後悔’有多殘忍加恐怖。
程墨然收集汽車模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據封斯形容,已經到達如痴如狂的地步,他寶貝這些小玩意,更甚女人。可以想象蘇小詩的悲催後果。
辦公室處於低氣壓狀態,蘇小詩依舊淡定地與眸裡噴鬼火的男人對視(鬼火是綠的,綠眸也是綠的,親,你懂。)“我希望程少在一個小時內,讓所有人知道我被甩了。”
程墨然怒極反笑,“這麼討厭當我的女人?”
“只是不願意改名成為‘程少的女人’。”在所謂的戀情曝光之後,蘇小詩三個字已經升級到五個字。
“我還以為你是來道謝的,畢竟你的好朋友已經擺脫記者的糾纏。”
蘇小詩突然以一種很疑惑的眼神看著他,“是我記憶力減退,還是程少的記憶錯亂,我怎麼不記得有請程少幫忙?”
擺明地諷刺程墨然多管閒事。
程墨然低頭,嘆氣,“沒想到蘇小姐會過河拆橋,看來你不在你的朋友,也不在乎坐牢。”輕飄飄的語氣裡透著強烈的威脅味,蘇小詩不傻,聽得出來。
“你到底想怎樣?”一向與她作對的人現在突然轉性說要幫忙,這跟黃鼠狼給雞拜年有什麼區別,一樣的沒安好心。
綠眸掃向桌邊的汽車模型殘渣,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悠悠道:“本來不想怎樣,但現在就說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