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閃而沒。
林斌這一留心,他可忙得不亦樂乎了,一路上可說是十丈一樁;五丈一卡。
暗地驚忖道:“毒蜂佈下如此密的暗卡,我能否不驚動別人,安然摸到總壇,真是問題……要是一個疏神,漏過一道暗卡,毒蜂有所驚覺,我還能探到什麼訊息?”
敢情這一道暗卡埋伏的兩人,其中一人武功特高,口中輕聲道:“盟主,別下手,我有話……”
林斌見這人竟然在倉促間能躲過自己快如閃電的一招,而且開口說話,以為他要叫喊,毫不思索地五指連彈,這人一句話沒說完已坐在地上。
林斌轉身正想前進,腦裡掠過一道念頭,憶起這最後倒下的人,剛才那句未說完的話,及當時的情形,看來不似惡意,忙停步回身,看看他是什麼人。
仔細一看,並不認識,卻見這人一臉祈求之色,心下奇怪,念頭一轉,伸手一點他啞穴,拍開他的麻穴,左手捏在他右手命脈穴,只要這人一有異動,立即捏斷他的命脈。用傳音人密向這人道:“你有話對我說?”
這人張張口說不出話來,只點了點頭。
林斌又問道:“你認識我?”
這人又點點頭。
林斌道:“我解開你的啞穴,你小聲說,不要驚動前面暗卡,如懷歹念,後果如何,你當然想得到。”
說罷,左手仍搭在這人腕脈上,右手在他背上輕輕一拍,這人啞穴立即解開。嘴巴微微翕張,林斌聽他道:“盟主!屬下名叫金鐵城,在膜陽武林聯盟大會上誤中馬其熊狡計,喝下毒酒,遵盟主之意,暫時忍辱跟隨毒蜂來此。”
這人一開口竟然使用傳音人密,可見功力甚高,林斌先是一驚,繼聽他報名後,才想起此人是冀北綠林領袖,曾參加北五省武林大會喝了毒蜂的毒酒。
當下放開按在他命脈的手掌,互相用傳音人密的方法傳話道:“金兄有何見教?”
金鐵城道:“盟主是否要上烏蜂幫總壇?毒蜂正防盟主犯山,全山佈置得極是嚴密,盟主一人恐怕不易闖進!”
“還有我!”身後陡然傳來一聲輕微的答話,原來明明此時也追了上來,站在金鐵城的身後。
金鐵城回頭一看,見身後站著一個妙齡少女,不知她是何人,從她不能使用傳音人密看來,功力高不到哪裡去,要想闖上烏蜂幫卻是有些自不量力了。但從林斌的神態看來,分明是和林斌一道來的,中頗不以為然,但口裡卻沒說什麼。
林斌介面道:“以前面步步暗樁看來,小弟已想得到毒蜂防犯嚴謹了,但小弟為了要尋覓一位世姐,不得不冒險一試,金兄當知此山虛實,可否見告?”
金鐵城臉色凝重地道:“對了!傍晚時,毒蜂擄來一個少女,說是開封威鎮鏢局總縹頭,河洛一劍朱劍夫的愛女,拿來當作魚餌,要引誘盟主上鉤呢!”
明明插言道:“那是敏姐姐,正是我們要找的人,她怎麼了?”
金鐵城知她問話的意思是指死傷情形。當下答道:“她很好,被二毒放在總壇的後院裡,人倒蠻自由的,不過聽說毒蜂已讓她服下降心丸呢!”
明明聽得不禁臉色一變,林斌反而放下了心,微微笑道:“毒蜂的降心九豈奈我何?金兄也中了此毒,毒蜂派你工作,身邊當有解藥,是否有多餘的,請給我十顆,我要讓毒蜂看看他的降心丸是否能難得住我。”
金鐵城伸手人懷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林斌道:“毒蜂每半月發給我們一次,每次十五粒,每天吃一粒,前兩天才發下,屬下已服用了三粒,還有十二粒,盟主要用,請全部拿去。”
林斌躊躇道:“毒蜂這一手真狠,對你們竟然控制得這麼緊,我計劃最快要十天後才能煉出解藥來對付他的降心九,還以為你們身上有多餘的,這一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