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孃親的身份一不小心被父親知道了,他為了保住自己嫡長子的身份地位,預設了其他人殘害孃親而不聞不顧。”火雲烈將手握成拳,足以看出他心中的憤怒,“那個時候,我才三歲,三歲的孩子什麼也不懂,直到孃親臨死前,那個男人來了,他要帶孃親走,可是孃親不願意離開,她希望自己死了能留在火族,成為火族的人,那個男人無奈,只得尋了千年寒冰來,冰封了孃親。”
“你一直說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水輕嵐開口問道。
她看的出,火雲烈對那個男人是敬畏的,所以她更加好奇到底是怎樣的男人。
不過這次,火雲烈卻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道:“現在你還是不要問了,等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去了西方,你自然可以見到他。”
本來是找火雲烈來解惑的,可是聽完了他的話,水輕嵐心中的疑問卻是更多了,不僅是那個男人,還有火雲烈口口聲聲提到的小姨,她都不知道,不過以後的日子還長,總歸是會知道的,她也知道火雲烈的苦心,從他的話語裡,多少應該可以猜到這東南方的九大家族在西方的勢力眼中,就像螞蟻一般不堪一擊,西方的勢力太強大,所以火雲烈不希望水輕嵐現在就背上太大的壓力。
“如果想要孃親迴歸火族祠堂,想必首先需要你父親的認可。”知道火雲烈今天說的夠多了,水輕嵐適當的轉換了角度,繼續道,“可是照你剛剛說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除非以強硬手段拿下火族。”
“你猜的沒錯,我曾經嘗試過用父子之情,還有他和孃親的愛情來勸他讓孃親迴歸火族,可是卻被無情的拒絕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求他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我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傷害過孃親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看著火雲烈額頭上湧起的青筋,水輕嵐的心裡發酸,她比他幸運,至少前世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孃親是誰,不像火雲烈,眼睜睜的看著孃親受苦自己卻無能為力,沒有比這更折磨的事情了。
“你想做什麼,我都陪著你。”水輕嵐的聲音很輕,但是卻重重的敲在了火雲烈的心上。
“謝謝你,嵐兒,真的,遇上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得此一妻,夫復何求!
今天的夜晚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任何事情他們都不想理會,靜靜的看著月色,兩顆孤寂的心越來越近,只差最後一步,便能融合了。
再說另外一邊,那個金色長袍的男人拎著火青青離開了火族,火青青在呼叫水輕嵐失敗之後,便放棄了掙扎,這個男人的實力太強,硬來吃虧的是她。
看著手中突然變得乖巧的火青青,器鎏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丫頭一路上都嘰嘰喳喳的,怎麼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呢?
話說這金色長袍的男人就是器宗的宗主之子,器鎏曜,與火雲烈有些交情,但是更多的是敵意,他什麼都要和火雲烈比一比,可是從來沒有贏過,後來因為他被宗族裡的老頭子抓回去閉關之後,便再沒有找過火雲烈,而這段時間,是火雲烈耳根子最安靜的一段時間。
“我說女人,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你不用怕,我給烈留了訊息,他只要來赴約,你就可以安全的回去了。”器鎏曜戳了戳火青青,道。
火青青一扭頭,將後腦勺對著器鎏曜,她不喜歡這個男人,一點兒都不懂憐香惜玉,哼!還是她的幻形小正太可愛,只是想要幻月那個瘋子,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算了,她還想多活兩年呢!
可是總是說曹操曹超到,這不,火青青這邊剛想到幻月和幻形,就看到在她十米開外的位置,站著的正是幻月和幻形兩人,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並不像是從後面追趕過來的,因為除了幻月和幻形,她還看到了藥黎,還有天兒。
天兒?火青青的心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