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夢點點頭,念月嬋問道:“這條金鱗蛇,不是專門破蠱的麼?
用它不行麼?”
杜雲夢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大材小用了。
我體內的蠱極為厲害,若是用了金鱗蛇,倒是能解我體內的蠱,但它也活不長了。
這金鱗蛇培養困難,極為難得,我師傅也是用了一二十年,才培育成功。
還是算了。”
說到這裡,她遲疑了一下,又說道:“若用我的辦法,實在都解除不了的話,再用它不遲。”
杜雲夢遇到白一弦以前,冷血無情,對任何事情,都從來不存半絲善念。
但唯獨,對於蠱蟲有所偏執,非常喜愛。
她覺得蠱蟲比人要靠譜可愛的多了。
尤其越是難得的蠱,如金鱗蛇這種蠱,她就越加十分珍視。
商議好了之後,小蛇就被杜雲夢暫時放到了一個專門盛放蠱蟲的瓶子裡先收了起來。
剛做好這一切,白一弦便回來了。
如今已經無事,也到了入洞房的時間了。
天仙般的人兒,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但到了這時候,卻都是有些羞澀。
白一弦走進門,順手關上,向美人兒看去。
美人兒正站在床邊,看了他一眼後,也不知道是誰,屈指一彈,桌子上的那對紅燭,便熄滅了。
窗簾早就已經放下,門也已經被關閉,紅燭熄滅之後,屋子裡頓時漆黑一片。
這可真是伸手不見五指,白一弦一剎那,就覺得眼前什麼都看不到。
直到他站在原地,緩了一會兒自後,才能模糊感覺前面站著人影,身姿曼妙。
他慢慢走了過去。
床就在美人兒的身後,白一弦伸開手臂,往上一撲,口中說道:“娘子,我來了。”
美人兒有些羞澀,心中還不忘吐槽,白一弦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登徒子啊。
白一弦將美人兒細細憐惜了一番,解落衣衫後,他卻輕笑一聲,說道:“若不掌燈,欣賞不到娘子的美麗,豈不是可惜。”
白一弦霍然起身,走到桌前,點燃了一隻紅燭。
燈光距離床有些遠,又只點了一隻,燭火明滅間,屋內仍顯昏暗。
白一弦轉頭看去,床上的景象,被陰影遮住,若隱若現。
美人兒躺在床上,眉目含情,害羞帶怯的看著他。
不勝嬌羞。
讓白一弦如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般,看傻了眼。
雙腳不自覺的走了過去。
白一弦只覺腦子轟的一聲,滿腦子只剩下了眼前的美景,再也想不到其它。
一池春水,因風皺面。
接下來,便是風雨綿綿,九重雲霄。
香風四溢霓裳落,驚濤拍岸波瀾闊。
巫山雲起驟雨急,馭馬馳騁嬌娥泣。
第二天,白一弦醒來的時候,美人兒睡得正熟。
近距離欣賞著美人兒的盛世美顏,白一弦滿足的喟嘆了一聲: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白一弦不由感嘆了一聲,當真溫柔鄉是英雄冢啊。
難怪古代的昏君夜夜笙歌呢。
尤其又是…絕色……
白一弦一時之間,心中也升起豪情萬丈。
他不由在美人兒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其實在白一弦醒來的時候,美人兒就醒過來了。
只是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便閉著眼假寐。
可現在,卻再也裝不下去了。
美人兒睜開眼,輕啐了一聲。
她嬌媚的看著白一弦,說道:“呸,真是沒完了呢?”
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