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哈那臉色陰晴不定,白一弦說道:“可汗應該知道,燕楚戰爭,燕朝所擁有的怎樣大威力的武器吧?
想必哈那可汗,已經得到訊息了才對。
其實那種武器,本王也帶了些過來。
可汗以為,多格帶了那麼多人,但為何連個狼窟都衝不出來?
那是因為,他已經見識到了,這種武器的厲害。
這一點,多格葉戶,想來是沒有告訴可汗的吧。”
“什麼?”哈那一驚,多格竟然已經見識到了那種武器的厲害?
可這件事,他確實沒有告訴自己。
哈那原本就覺得奇怪,白一弦這邊二十多人,多格帶著五十多人,卻連一個人都沒能從狼窟裡衝出來,這確實有些奇怪。
他一直想不通,剛開始只以為是白一弦帶的侍衛武功厲害。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是因為什麼。
哈那不由驚怒交加的看了多格一眼,他當然明白,多格不說的原因,是擔心他知道了這種武器的存在之後,會忌憚白一弦,忌憚燕朝,到時候,就不肯保住他了。
但多格的目的,應該不止於此,他不肯說,除了是想保住他自己之外,他肯定還想向白一弦報仇。
否則,他應該會對自己坦白出來,尋求自己的原諒,然後再共商保命之法。
而不是隱瞞此事,甚至還在朝堂上挑釁白一弦。
可惡,他竟只考慮自己,考慮他的仇恨,竟是一點都不為回棘考慮嗎?
哈那又驚又怒,頹然跌坐在了位置上。
白一弦淡笑道:“看來,哈那可汗,是知道這種武器的厲害。
當然,不知道也無妨,本王不介意給可汗演示一番。”
哈那無力的說道:“白郡王,事情還不到那個地步,讓他們收手吧。”
白一弦微微一笑,自己斬殺多格,與哈那殺多格,所造成的效果,自然是不同的。
他淡淡的說道:“毛一刀,馮南,回來。”
兩人立即收手,回棘的侍衛也沒有追擊,兩人順利返回了白一弦的身後,一臉不屑的看著對面的回棘侍衛。
哈那目光復雜的看了多格一眼,雙手用力的握住了椅子的扶手,半晌之後,無力鬆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哈那這裡,想看看他後續會怎麼處理。
多格費力的站了起來,臉上發熱,心中羞怒無比,說道:“可汗,這白一弦不將我回棘放在眼裡,竟在我回棘朝堂大打出手,還意圖殺我,實在可惡。
若此事就這麼算了,日後我回棘,還有何顏面。”
哈那喝道:“住口。你惹下的禍事。”
多格一愣,看著現在的哈那,突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了。
多格說道:“可汗這是什麼意思?這乃是在我們回棘,這是回棘的殿堂。
即便我惹下禍事,可他白一弦也不該仗著他燕朝王爺的身份,在我回棘的朝堂上面撒野。
可汗若是連這都不敢處置,若是傳出去,我回棘還有何顏面?
大家說,是不是?”
多格覺得不妙,於是開始調動朝堂上別的回棘臣子的情緒了。
果然,很多人都頻頻點頭,竊竊私語,覺得多格說的有道理。
哈那說道:“夠了,多格,你惹下大禍還不自知,還在這裡挑撥人心,居心險惡,實在可恨。”
他頓了一下又說道:“多格葉戶,意圖謀害燕朝皇使,……縱然他是本汗的親弟弟,但罪不容恕。
本汗前幾天,之所以一直沒有判決,便是在等郡王回來,當面給郡王一個交代。
現在,當著郡王與諸位臣屬的面,本汗要對多格的罪行,進行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