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還當場讓自家兒子給白一弦道歉了。
不僅如此,最終還賠償了白一弦好幾百兩銀子。”
身後的這些人這麼說,石少並未懷疑,畢竟常教授雖然沒有實權,但掌管文遠學院,行教化之職責,這幾十年下來,不少學生進入官場,所以他的人脈是極廣的。
而且,常教授跟杭州知府的關係也非常好。在他看來,像陳文忠這樣溜鬚拍馬的人,怕得罪常教授去討好白一弦,也不是做不出來。
石少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早就聽說陳文忠善於拍馬鑽營,官職也是靠如此才升到了六品。
想不到就因為一個常教授的賞識,連親生兒子被打了都不敢找回來,還要去給兇手道歉和賠償,也真是夠窩囊的。”
對於這石少說的話,這次身後的人只是訕訕的的支吾了幾聲。畢竟,陳文忠好歹是朝廷官員,眼前的人可以嘲諷,他們卻是不敢的。
眾人說著話的時間,陳吉利和白一弦等人已經上了二樓,在店小二的指引下往早就定好的包廂走去。
陳吉利這貨臉皮厚,白一弦明說了不需要他出銀子,但他還是死皮賴臉的跟了上來,想看看白一弦在哪個包廂,還想著一會兒過來敬酒也好。
他發誓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跟白一弦打好關係。那狗腿子的討好模樣,讓白一弦都有些不忍斥責了。
“陳吉利,瞧瞧你這熊樣,對著一個普通的學子都如此百般討好,被人家拒絕了都要舔著臉湊上去,甚至被他打了還要上趕著去巴結,真是沒出息,丟人。”
石少後面的人都不敢說話,雖然他們巴結石少,但陳吉利的父親和石少的父親同級,背後說說還行,當面諷刺,他們是不敢的。
這陳吉利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主,以往也就在白一弦那吃了虧,別的平民之子,若是得罪了他,都不會有好下場。
到時候石少自然有爹護著,但他們可沒人護著。
陳吉利臉色一僵,轉頭看去,發現說話的,正是石大少爺。
陳吉利一改在白一弦面前的猥瑣討好樣,直起了身子,看著石少,不屑的說道:“喲,我當是哪隻狗在亂吠呢,原來是石少爺,真是失敬失敬啊。”
石少臉色一怒,這陳吉利對著一個普通的罪民之子百般討好,對他卻如此不假辭色,這讓他恨的有些牙癢癢。
這位石少,名為石宸,乃是新上任的六品同知石慶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