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也急忙點頭說道:“是的,少夫人說渴了,讓我去找點水。
因為她給了小西糕點,所以我心中以為,少夫人其實是藉機讓我去吃點東西,所以當時奴婢心中對少婦人還十分感激……”
餘乃金忍不住問道:“那你之前為何不說?”
小西說道:“因為,因為少夫人並未明確的說讓我去廚房找吃的,她只是說了讓我去幫她找點水,是,是奴婢自以為少夫人暗示我可以去找吃的……”
白一弦說道:“孟姑娘,確實有些小聰明。只是暗示,卻並未明確說出,到時候這丫鬟也說不出什麼。”
孟芳菲說道:“莫非白公子以為糕點有問題?那糕點我也吃了,並沒有什麼問題。我因為吃了糕點,確實有些渴,所以才讓小西去幫我找水。
難道,就因為我讓她去找水,這也能成為那些什麼所謂的證據嗎?”
白一弦說道:“當然不是,孟姑娘彆著急啊。”
他看著孟芳菲,沉聲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把這兩人支開,應該就是為了讓那兇手進來吧?”
“什麼?白公子這意思,莫非那進來的賊子,是和這孟芳菲一夥的?”餘乃金也是大驚。
孟芳菲的手指緊了緊,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小婦人遭此大辱,夫君也死了,我已經夠可憐了,為什麼你還要在這裡汙衊我。”
孟芳菲說完,便又開始低聲的啜泣了起來,時不時的拿著帕子擦擦眼淚,看上去好不憐惜。
白一弦說道:“是啊,你已經很可憐了。可你原本可以不這麼可憐的,你為什麼要殺餘錦川呢?若是不殺他,自然可以不用這麼可憐了。”
白一弦看著顧杭生,說道:“大人,剛才我讓我的護衛言風,去檢查了一下,孟芳菲說,賊子是從這窗戶跳窗逃走的。
可這窗戶外面,種著一些花卉。其中一些花卉上是有刺的,言風在其中一株花卉上,發現了這個。”
白一弦伸出手,裡面躺著一根黑色的絲線,那根絲線很是短小,又是黑色,加之現在又是晚上,若是不仔細的觀察,確實不容易發現。
白一弦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這絲線便是那跳窗的賊子衣服上的,他的衣服,被那些帶刺的花卉颳了一下,留下了這東西。”
那時候,大部分衣服的質量都不是太好,被刺掛住之後,確實很容易將衣服上的絲線結束通話。
顧杭生和餘乃金等人看到那絲線是黑色,心中不由想起來石宸的話,撞他的人,乃是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莫非,他說的是真的?
顧杭生不滿的看了看那些捕快,這麼重要的證據,他們剛才檢查,竟然沒發現,反而讓一個普通學子的護衛發現了,真是丟知府衙門的人。
白一弦笑道:“大人,不能怪這些捕快大哥,現在是晚上,這絲線短小,又是黑色,確實容易忽略。”
白一弦簡單解釋了一句,給了他們一個面子,繼而話鋒一轉,繼續說道:“這根絲線是黑色,而石宸穿的衣服是白色,所以,這自然不是他的。
我剛才觀察了一下,這絲線的質量很是粗糙,並不是什麼很好的料子,先不說顏色了,就這料子,石公子恐怕也不會穿這種料子的衣服。”
石慶喜道:“餘大人,看到沒有?我就說我兒子不是兇手,你還不信。”
石宸趁機掙脫開那兩個衙役的手,說道:“看到沒有,放開我,我可不是兇手。”
餘乃金皺皺眉,卻沒有說話。
白一弦沒搭理這幾人,他轉頭看向孟芳菲,說道:“由此說來,那跳窗的賊子,應該是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才對,孟姑娘剛才為何卻說成是白色衣服的呢?”
孟芳菲的臉色愈發的蒼白,看了看白一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