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賜放下心,仔細回想了一下他說的那些話,然後說道:“我說你眼光應該沒有那麼差,放著我這麼一個天姿國色的不喜歡,去喜歡三個這麼醜的。”
白一弦說道:“不對,還有一句。”
柳天賜指著他們說道:“還有一句,那就是你瞅瞅他們三個,這麼醜,鬍子拉碴一大把,渾身上下都是毛,難看的要命。我也沒說錯啊,本來就醜。”
其實拉格等人的鬍子是精心剃掉過的,不過還是會殘留一些鬍渣子。但身上的體毛,確實濃重了些。只是都被衣服擋著,他們也不會剃掉。
白一弦說道:“就是這句,鬍子拉碴一大把,渾身上下都是毛?”
白一弦剛才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腦子裡閃過一絲靈感,可怎麼也捕捉不到,於是便讓柳天賜又重複了一遍。
沒想到這混蛋誤會了白一弦的意思,在那插科打諢的,差點讓白一弦的靈感沒了。
此刻白一弦又聽到這一句,腦子裡不斷的思索又思索,對著拉格三人是看了又看。
最後他突然下令道:“去將那些人的衣服都扒掉。”他指著的,是那些已經死了的屍體。
眾人都是一愣,沒想到白一弦竟然會下這樣的命令。
畢竟死者為大,就算他們生前是敵人,但人死了,還要扒光他們的衣服,這未免有些太……太侮辱,太不尊重屍體了。
不過轉念一想,以往發生戰爭的時候,不也常有這種鞭笞屍體,甚至破壞屍體,還掛在什麼旗杆牆頭的事情發生嗎。
與那些比較起來,只是扒掉衣服,也沒什麼了。再說白郡公下令,他們也不敢不從。
幾個侍衛上前去給那些屍體扒衣服,白一弦此時卻及時補充了一句:“不用扒的那麼幹淨。
上衣脫掉,胳膊、腿的露出來就行了。”
白一弦心中也是無奈啊,他的這些侍衛啊,一個個的太實在。
剛才自己就是這一句話沒說到位,他們就把人家的衣服都給扒光了。赤果果的,連個底褲都沒給穿。
現在他不補充這一句,估計他們又會將這些全扒光,而且自己八成還會被這些侍衛在心裡當成變態。
侍衛們一聽,奧,原來不用扒褲子啊。
很快,幾個侍衛就將屍體上的上衣脫掉,並露出了腿。
白一弦上前一一檢視,發現無一例外,這些人的身上,汗毛都很重。
男人有體毛很正常,不過燕朝中原腹地的男子,就算身上有體毛,似乎也沒有這麼重。
像是自己,身上就沒什麼體毛,面板比一般女子還要光滑。當然自己是個例,自然不算。
自己沒有,不代表別的燕朝男子也沒有。
白一弦心中的想法越來越清晰,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
他轉頭對那些侍衛說道:“你們的衣服,也脫掉給我看看。”
侍衛們都傻了,白郡公這是幹什麼呀?
看完拉格三人的果體,連屍體的都看,看完屍體的,連他們的也要看?
莫非這位郡公爺,癖好當真不同?難道他真的喜歡男人?
啊,是了,難怪他和言護衛的關係那麼親密,難道,他們是那種關係?不是聽說郡公爺都已經成親了,對自己的王妃還特別好嗎?難道是掩飾?
現在郡公爺要看自己的果體了,自己是從,還是不從?
從了的話,自己是男人,以後自己也過不去自己心裡這道坎兒,就感覺自己似乎成了娼妓一般。畢竟太屈辱了呀,自己又不想以男色上位……
不從的話,他是郡公,他會不會生氣怪罪?
真所謂無形腦補最為致命,現在在這些侍衛的眼裡,白一弦就是喜好男風之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