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血。”
他的意思,應該是這不是他弄上的血,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但聽在餘乃金的耳朵裡,可就變了味,餘乃金怒道:“這當然不是你的血,因為這是我兒子的血。
石宸,你好歹毒,我的川兒和你無冤無仇,你竟然殺了他。可是老天有眼,你殺了我兒子,卻沒發現我兒的血濺到了你的身上。
所以才能這麼快的抓到你這個兇手,若是早讓你發現身上有血,你早就將血清除掉,毀滅證據了。”
石慶也怒道:“餘乃金,你不要胡說八道,若人真是我兒子殺的,他怎麼可能發現不了身上被濺上了血?”
餘乃金說道:“這自然是因為他喝多了,有些迷糊,所以才沒有發現。”
石慶說道:“胡說八道,喝多了,怎麼可能有力氣殺了你兒子?”
餘乃金說道:“我兒子也喝多了。別的不說,你先解釋下,你說不是你兒子殺的我兒子,那你兒子身上的血是怎麼來的?”
石慶說道:“自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裡碰上的。”
餘乃金大怒,說道:“你TM放屁,你出去給我蹭一身血回來我看看。石慶,你別替石宸狡辯了。你兒子殺了我兒子,我一定讓你兒子替我兒子償命。”
石慶也怒道:“我說了,不是我兒子殺的。他當時正和我在一起,怎麼殺人?”
餘乃金被石慶的強詞奪理給氣瘋了,口不擇言的說道:“那這麼說,是你們父子兩個聯合起來殺的我兒子了?
父子兩個同樣好色,果然是蛇鼠一窩,有什麼樣的兒子就有什麼樣的爹。”
石慶被氣的差點跳起來,指著餘乃金就大罵:“餘乃金,你放屁,你這是汙衊朝廷命官。”
眼看兩人越吵越不像話,顧杭生忍不住怒道:“都閉嘴。堂堂朝廷命官,在大庭廣眾之下吵吵嚷嚷,猶如潑婦罵街,引人笑話,成何體統?”
餘乃金悲傷而又憤怒對著顧杭生一行禮,說道:“大人,事實俱在,一定是石宸殺了我兒子,他這衣服上的血跡就是證據。
他身上的血跡可不是一點半點,乃是一大灘。若是一點半點,還有理由,說什麼手指腳趾破了蹭的。
可這麼多血,人若不是他殺的,他從哪裡能碰到如此大一灘血跡呢?”
顧杭生點點頭,石宸急忙說道:“大人,冤枉,不是我,真不是我殺的。”
石慶也急了,急忙說道:“胡說,你說我兒子殺的人,那請問抓到我兒子的時候,他身上可有兇器?”
餘乃金說道:“他殺人之後逃走,他又不傻,怎麼可能還帶著兇器?餘府這麼大,他隨便將兇器丟在哪都可以。
但兇器不在,衣服上的證據卻在。那些血跡,就是證據。”
顧杭生此時也問道:“石同知,你說事發時,石宸和你在一起,那除了你之外,可還有誰能證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