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揚越戰士,紛紛跪倒在地,不停地向著眼前的巨獸跪拜磕頭。
可是,他們的乞求,並沒有引來“神”的寬恕。
“轟!”
又是一聲巨響,一千不到的揚越戰士,頓時又少去了百餘人。這還是他們分散得開的緣故,否則,死傷會更大。
看著一群跪倒在地的揚越戰士,雖然空有一身強健的身體,但是此刻卻是絲毫戰意都沒有。
這樣的敵人,甚至比不上野獸。
“嗡!”
軍陣中央,王翦緩緩拔出了腰間的佩劍。而在他拔劍的那一剎那,原本略顯懶散的玄武,頓時彷彿睡醒了一般。
“吼!”
“攻!”
“唰!”
一排排泛著寒光的長戈,宛如一把把死神的鐮刀,在整齊的步伐聲之中,無情地收割著那一群群沒有絲毫戰力的揚越人。
“饒命!饒命!”早早地就躲在最後的揚越首領,在玄武的注視之下,沒有絲毫猶豫地也跪了下來。
“我是神的僕人!我是神的僕人!”揚越首領指著胸口的那暗紅色盔甲,高呼道。
看著揚越首領胸前那精緻的暗紅盔甲,這些秦軍將士也一時也是猶豫不決起來。
不過,看著盔甲之上那暗紅色的“影密衛”三個字,秦軍的將士也不敢大意,直接將揚越首領送到了王翦的面前。
“大帥,這個人說,他是我們的人。”一名都尉單膝跪地,恭敬之中,略帶著一絲火熱地說道。
這裡的秦軍都是曾經王翦的親兵,如今得知王翦未死,自然心緒難平。
“哦?”王翦輕輕擦拭著自己的佩劍,有些意外地看著眼前的巨漢說道:“你就是揚越的首領?”
“正是!正是!”揚越首領狠狠地點頭應道。
“我是奉了那位大人的命令,將死忠與祭司的族人全部帶了過來。希望大人繞我一命!”
“呵呵。”
王翦雖然是中年人的模樣,可是聽語氣卻是依舊如同和藹可親的長者一般,溫和地說道:“何止饒你一命,本帥,還要向陛下替你討要勳爵呢。”
“當,當真?”揚越首領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
“自然,到時候,你便可以住在咸陽。有巨大的宅院,還有數不盡的良田!哦,對了,你知道咸陽嗎?”
“知道!知道!是你們秦人,最大的最繁華的地方!”揚越首領的眼神之中,已經從一開始的畏懼變成了狂熱。
一個人的信仰一旦崩塌,那些看的著,摸得著的榮華富貴便會立刻成為他們心底最大的慰藉。
“從今天開始,你也是秦人了。你的祖先,也是華夏之人,不是嗎?”王翦毫不介意揚越首領身上的汙穢,親手將其扶起,滿是笑意地說道。
“對!我是秦人!我是秦人!”
“既然身為大秦之人,是否應該為陛下效力?”
“當然!為神效力,是我的榮幸!”揚越首領大呼小叫著說道。
笑意連連的王翦,也沒有在意揚越首領的叫法,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帶路吧,帶著你的部族,解釋陛下的統治吧。”
“遵命!哦不,喏!”揚越首領喜意連連地說道。
真正死忠於祭司的族人幾乎在這一戰都死光了,剩下的或多或少都和他有著一定的關係,他有信心將他們徹底拉攏過來。
事實上,戰事比王翦想象得還要容易。
當大軍開赴到揚越的主寨,依舊神神鬼鬼的祭司被巨大的玄武一角踩成肉泥之後,甚至都不等他們原來的首領招降,揚越人便主動開啟了寨門。
有了揚越之鑑,之後相對而言較弱的吳越和邗越就更好辦了。如法炮製而已,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