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來的一系列的咒罵與反駁。
“她明明看的是我好不好!”
“是我,是我,她分明看的是我!”
“她誰都沒看,不過是回了一下頭而已!”
“胡說!她就是在看我!”
……
拐角處還未遠離的璃墨聞聲而笑,林翎則癟著小嘴兒狠狠瞪了璃墨一眼:“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璃墨憋笑應道:“在沁兒眼裡明明只有本大爺而已,即便再盯他們一個時辰又有何用處……”
“璃墨,你竟敢嘲笑本姑娘記性不好,看我不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林翎抬手便打璃墨。
璃墨伸手接過林翎的小手,繼續笑道:“沁兒莫要衝動,你若真把本大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還不是得靠沁兒你來理,如此這般,大爺我可捨不得讓沁兒你受累的~”
“哼,油嘴滑舌!看掌!”林翎嘴上咋呼著,下手卻著實是收著打的。璃墨自然是看出了門道,遂乾脆不躲,十分配合地將胸膛貼上林翎的纖掌,隨即身子一彈便貼上了冷牆。
“你幹嘛不躲啊!”林翎見璃墨撞牆到底是心疼了一下,趕忙收掌上前檢視。
璃墨就勢抱住林翎,在林翎肩膀輕蹭幾下,輕聲道:“只要沁兒高興,怎樣都好……”
“你是傻子麼?”林翎癟了癟小嘴,一把推開璃墨。
璃墨一臉痛苦地捂上胸口。
林翎心中一緊,趕忙上前:“怎了?”
璃墨一擰眉頭,抬起那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可憐兮兮地應道:“我……餓了……”
林翎輕舒一口氣,噗嗤笑出聲來,隨即用手指一戳璃墨腦袋:“你啊!好啦,我們去吃東西!”
璃墨勾了勾唇角,伸手攬上林翎的肩膀,帶著林翎直奔雅間。
雕著蘭花的梨木門被緩緩推開,一水白裙應聲行禮。林翎抬眼看看眼前的舞姬再看看身側的璃墨——璃墨撇了撇嘴角,拉著林翎徑直穿過人群直奔主席。
屋外忽現閃電,狂風大作,疾風驟現,雷聲轟隆而至。林翎面色一緊,整個身子卻被某人摟進了懷裡。
“別怕,我在呢!”溫柔的男聲傳到林翎耳畔,林翎抬眼正瞥見璃墨唇角的笑意。
舞姬們手忙腳亂地為二人合好窗子,皆各就各位,待一抹淡粉飄入房來,樂音才起。那抹淡粉應樂起舞,連貫的彷彿安排好了一般。
室內樂聲大作,壓過了窗外的雷聲。林翎從璃墨懷中坐起觀舞,璃墨卻繼續垂眉為林翎佈菜。
“這都是你安排的?”林翎挑眉見璃墨並無興趣,遂傳音詢問。
“我若說不是,沁兒可是相信?”璃墨勾唇,手中的勞作並未停歇半刻。
“信!”林翎舉筷夾起一塊雞肉喂到璃墨嘴裡,璃墨高高興興地接過。林翎再斟一杯清酒,用舌尖點了點酒水,嚐嚐滋味,再將酒水喂到璃墨嘴邊。璃墨自是毫不含糊地一飲而盡,讓在場的舞女皆是吃了一驚。
“噔!”古琴絃斷,那彈琴的女子一驚,慌忙提了裙襬跪地請罪。
璃墨還未發言,林翎便掏出絲帕,一邊為璃墨擦嘴,一邊柔聲說道:“這絃斷情不斷,可斷了子逸公子的情趣卻終是不好的,不若沁兒獻醜,清唱小曲兒一首,給子逸公子補個興致可好?”
璃墨好笑地望著林翎:這丫頭竟連風塵女子的醋都吃,宣誓主權都宣到酒樓來了,這魄力著實不可小覷。
林翎見璃墨遲遲不肯作答,遂抬眼向璃墨拋了一個媚眼兒。璃墨噗嗤一樂,拍手應道:“甚好,甚好!”
白衣舞姬聞言皆退散兩側,粉衣舞姬的臉色一暗,亦是慢吞吞地退了下來:想她清露可是這如曦城第一舞姬,這歌舞器樂可是樣樣精通,這唱曲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