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意思都沒有,仍然不緊不慢地拽著韁繩走著。臉上的表情凝重,像是在思考什麼。
蘇小舞滿臉問號看著他,可是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又不敢開口問他,只能聳聳肩陪著他一起慢慢朝前行進。兩人就這麼並肩走過熙熙攘攘的御街,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彷彿和旁邊熱鬧的街巷硬生生隔絕了一般,蘇小舞咬了咬下唇,覺得他們兩人在一起時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的時候,是她多心了,還是怎麼了?
直到蘇小舞都快要失去耐性時,趙清軼才淡淡開口問道:“蘇蘇,他說的都是真地嗎?”
趙清軼的聲音很輕,理當說蘇小舞在如此吵鬧的背景之下。應該聽不到他的話語。
可是蘇小舞偏偏聽到了,因為她一直注意著趙清軼什麼時候開口。但是卻沒想到說了這麼一句話。頓時讓她一愣,等她反應過來之後一股火立刻就騰的一下升了上來。她剛才憋了一肚子氣,卻等來了趙清軼這麼一句話,慪得她快走幾步,攔在趙清軼的身前,瞪著他問道:“什麼是真的假的?你居然相信他說我是妖女?”
趙清軼停下腳步。抬眼看著蘇小舞帶著怒意的俏臉,唇角勾勒出一個無奈的弧度,一個字一個字鄭重其事地開口道:“不是這句。他說你不是這個世上地人,是真的嗎?”
蘇小舞聞言一驚,迎著他審視地目光,眼神開始飄忽不定。“呵呵,這怎麼可能呢?是吧?”蘇小舞立刻轉過身,裝作泰然自若的樣子朝前走去,不過差一點就同手同腳了。
趙清軼看在眼內,漆黑的眼眸又深沉了一些。望著蘇小舞逐漸走遠的身影。許久之後才吐出一口氣,輕聲地彷彿只是說給自己聽:“是啊。怎麼可能呢……”
說完一拉韁繩,大步朝蘇小舞追去。
兩人出了洛陽,直往歧天谷的方向而去。趙清軼因為和蘇小舞坦白了之前去過歧天谷,所以也就絲毫不掩飾自己已經認識路,帶著蘇小舞用最快的捷徑進入歧天谷地勢力範圍。
這天快到傍晚的時候,兩人來到了一個荒村,蘇小舞看到入村處的那座“白家
牌匾,便知道是當初九大派圍攻歧天谷時,她曾經來過的那個荒村。後來就在這裡附近,好奇袁不破的去向,而看到他和葉離的會面。再後來就是被葉離點暈帶入歧天谷的。
蘇小舞環視一圈,發現路邊兩方約兩重房舍,在前方延伸開去,貫通全村的大路野草蔓生,一片荒蕪。還是一樣的無人居住地荒涼。
“我們是繼續趕路還是今天就去?”趙清軼一勒韁繩,讓馬匹的步伐降慢了速度。
蘇小舞抬頭看了看天色,約莫著現在大概也就下午五點多鐘,皺眉問道:“這裡到底離歧天谷還有多遠?”
“如果現在走地話,大概只有半個時辰就能到。不過歧天谷外的竹林八卦陣在每天每個時辰變幻的陣法都不一樣,我不敢確定能不能透過。”趙清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嘆了口氣道。
蘇小舞注意到他背後的衣衫都有些汗溼,想到他失去武功還堅持每天和她趕路,而他本來是萬分養尊處優的人,更顯得難得。
“我們現在就走吧,早一分是一分。”蘇小舞也用手背擦了擦臉頰邊的細汗,抿了抿唇說道。想到慕容玄瑟現在不在谷中,她自然是怕他趕回來。
趙清軼點了點頭,沒有任何反駁。半個時辰以後,蘇小舞果然看到了趙清軼所說的竹林映入眼簾。
兩人翻身下馬,把傅晚歌所贈的駿馬遠遠地留在林中。他們此去不知道會有多久,所以就把馬解下馬鞍,放牧在林中。
兩匹馬好像很通靈性,蘇小舞用馬鞭拍打了一下之後,一聲輕嘶便雙雙往回奔去。
趙清軼看了看前方煙霧繚繞的竹林,從懷中掏出扇子輕搖,嘆氣道:“看起來,現在的陣法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