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不言言無不盡。&rdo;

&ldo;藥有沒有按時吃？&rdo;

&ldo;忘不了，你給我買的那個精靈好使著呢，到點就提醒吃藥，特別好。&rdo;

&ldo;飯呢？&rdo;

&ldo;也按時吃著，前天小許給我做了她家鄉的酸辣湯，酸酸辣辣特別下飯，我連吃好幾碗呢。&rdo;

&ldo;你拿電話給許阿姨。&rdo;

&ldo;小許今天請假。&rdo;

&ldo;簽合同時不是說好不許請假？&rdo;祁湛猛地停住。

李素雅身體不好，需要人貼身照顧，所以他給的工資是市面三倍，他擰眉：&ldo;你好好待著別動，我馬上找個新人來。&rdo;

&ldo;你這是把外婆當小孩啊。&rdo;李素雅嘴上這樣說，心裡其實暖乎乎的，&ldo;小許侄子今天結婚，是我主動讓她去的。重活兒我幹不了，熱點飯菜還是沒問題，別擔心，她會兒就回來。&rdo;

&ldo;她回來你叫她聯絡我。&rdo;祁湛穿過十字路口進了條種滿梧桐樹的居民區，瞬間，彷彿進入另個世界，隔絕掉外面所有的喧譁。

&ldo;好好好。&rdo;李素雅感概，&ldo;你以前還嫌我嘮叨，你看看，你現在比我還嘮叨。還有其他事沒？沒有我先掛了，菜要涼了。&rdo;

&ldo;你去吧。哎……外婆，等等，我還有最後個問題。&rdo;祁湛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ldo;你以前會欺負外公嗎？&rdo;

祁湛外公在他歲時去世了，他沒有記憶。李素雅愣住，她想想：&ldo;沒有吧，他老好人個，怎麼欺負都沒脾氣，我都懶得欺負他。你問這做什麼？&rdo;

&ldo;沒什麼，隨便問問。你快去吃飯，我掛了。&rdo;祁湛說完飛快掛了電話。

這孩子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

李素雅滿頭霧水，等吃完飯，她恍然大悟，祁湛今天突然打電話過來，其實是想問最後個問題吧？

祁湛掛完電話往家走，遠遠的，看見他家門前站著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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