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連夜坐飛機趕回來的?”
紹耀側頭就能親到他的腦袋,看他臉上沒有疲憊才放下了心。
“嗯。”
他不是想他了嗎,喝醉了還想要見他呢,瞧這樣子都要哭了吧,可是要趕回來的,再遠也要飛回來。
“那你靠著我睡吧。”特體貼了。
紹耀勾勾唇,瘦瘦的,肩膀上一點肉都沒有,他怕自己都能壓壞他的小肩膀。
連夜趕回來能看到他就已經夠了,根本就不用睡的。
紹耀開啟播放器,一人一個耳機,裡面放著盜墓故事,陰風惻側,低壓的男聲說,‘小哥往後一退,雙手往牆壁裡一伸,那雙手靈活有力能輕易撬開碩大的銅門——然後這相聲講究的是說學逗唱,我今日說的是……’
丁陡,“……”
誰讓你換我的臺的?
紹耀摸摸他的腦袋順毛,“聽這個,那個我害怕。”
哦。原來你害怕啊,那行吧,聽相聲吧。
丁陡用腦袋蹭蹭他的肩膀重新閉上眼睛。
紹耀勾唇,哼,小哥他是比不上了,那雙手多靈活他一點都不想讓丁陡知道,怎麼用手指輕易破開銅門的根本就不重要好不好。
小哥不就活了幾百年了嗎,不就是長得帥嗎,不就是身上有幅特酷的麒麟嗎,不就是……
不就是比你厲害,上天下地無人能比嗎,瞧你吃醋的!
下午四點左右終於到了y省,剛一下飛機,吳銳就偷偷拉著紹梓小聲說,“這兒邊是瞿上校的家。”
紹梓踢他小腿,“用的你說。”
紹耀帶著丁陡坐車,剛一上車,丁陡就受不了了,吸溜吸溜直吸鼻子打噴嚏,聲音也變得嘟囔。
躺在地板上吹了一夜的空調終於真的感冒了,一點都比不上其他那幾個人,鼻頭泛紅,眼眶也因為鼻頭髮酸而水汪汪的。
紹梓諂媚的朝他小嫂遞上紙巾,“哥,我錯了,真的。”
紹耀冷哼,在酒店旁邊給丁陡買藥,紹梓拉著他哥小聲說,“我去找我戰友玩唄,哥,我就不打擾你們倆了,行嗎”
吳銳在旁邊直點頭,恩恩,他就是個跟屁蟲,教官去哪他去哪。
紹耀不想讓紹梓亂跑,他這邊晚上要開會不能陪丁陡,雖然紹梓焉壞,但好歹不會讓丁陡自己一個人無聊。
“我阿嚏,沒事。我在房間裡等你,阿嚏,我不出去,讓勺子去玩吧。阿嚏,不不用管我。”
丁陡一句話沒說完打噴嚏打的眼眶遮上朦朦水霧。
他生病了,阿嚏,他就不出去了,別耽誤二勺子玩啦。
紹耀這才不情願的點頭,勺子攤手,嘿嘿的笑。
哥,給點錢唄。
紹耀帶著丁陡扭頭就走,愛滾哪滾哪,錢不給!
酒店的房間是大床的,挺舒服的那種。樓層很高,透過大窗戶能看見外面燈紅酒綠車馬游龍的夜景。
紹耀點了飯,又買了些零食,薯條漢堡全部都給他放桌上,“要是餓了就吃,在屋裡待著別處去,藥在最裡面,有人敲門也不要開。”
有點熱,丁陡只穿了上衣和褲衩坐在床上,“我不是小孩子。”
紹耀俯身邊脫衣服邊親吻他,將人慢慢壓倒在床上,然後解開皮帶脫掉褲子。
丁陡,“……紹耀,你不是要去開會?”
紹耀的唇在耳旁溼熱舔舐,雙手肆意遊走,低沉的輕哼,“嗯。”
……
那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丁陡情動的攬住他,細細的感受纏綿溫熱的低吻,然後在他伸手時身上突然被薄被蓋住了。
紹耀起身拿過櫃子裡乾淨的衣褲迅速換上,眉梢之間的淺淺笑意看著躺在床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