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陡茫然的捧著奶茶,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紹耀卻覺得小孩這是真的委屈了,受了個這種齷齪的委屈。
他很想摸摸他的腦袋,軟軟的,心疼的。
紹耀路過超市的時候,自己說了聲稍等,便一頭鑽進車裡。
丁陡接住震動的電話。
章諮嶽在那頭聲音溫和爽朗,“丁陡,晚上八點還記得嗎。”
“嗯。”丁陡很感激他給自己找的工作,推拿店的錢不夠他還債,他想趁著年輕多掙一些是一些。
“我晚上來接你。”
丁陡一愣,連忙道,“謝謝你,我可以自己去,章先生,已經很麻煩了。”
“說什麼呢,叫我諮嶽,我就叫你小丁,別跟我客氣,你不熟悉路,我帶你去幾次,等你熟悉了,我就不去了,好不好。再說,我也想聽你唱歌,很好聽吶。”
丁陡無聲笑了笑,說,“好,你想聽什麼,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