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個說不愛就不愛的男人真的好狠心,彷彿是鐵石心腸。
鄭初雪另一隻手用力去掰宇文拓的鞋子,不管她如何的大力,指甲也讓她掰斷了,也磨破了皮滲出了血絲,她都沒能搬開宇文拓的腳。
她的難過淚水也滴落到了宇文拓的鞋子上,他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絲毫跟自己不相干的冷漠模樣,無動於衷。
“你現在覺得疼嗎?當我知道自己被別人當成傻瓜那樣耍的時候,你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嗎?我是心疼,鑽心的疼!
你知道嗎?我多麼害怕失去可心,就因為你一直挑~撥,她現在都被我傷透了心,她什麼時候肯原諒我還不知道。這些傷痕,你說該怎樣去彌補我們?
鄭初雪,事到如今了,你還在狡辯,歪曲事實,你別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是聰明的,別人只能讓你耍得團團轉?你太自以為主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實交待,你背後那個人是誰,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很慘,很慘!”
宇文拓那又如深淵般幽暗的眼眸眯了起來,嘴角掛著奢血的弧度,渾身散發著一股即將到來的黑沉風暴。
“拓,我背後真的沒有人,就我和我爸……嗚嗚嗚……好疼……你快拿開腳,我的手快要被你踩斷了……嗚嗚嗚……”
鄭初雪的泛白小臉被淚水浸溼了,她不斷地搖頭,楚楚可憐地哀求著宇文拓。
她現在後悔了,知道不該惹他了,她也不敢再說他是傻瓜了。
是她天真了,也是她自以為宇文拓比賀卓希好哄。
噗哧……宇文拓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你還是繼續當我是三歲小孩,鄭世源有什麼能耐跟我爺爺抗衡?就憑你家那個小百貨公司能跟我爺爺周~旋?鄭初雪,到現在了你還要對我撒謊。”
突地,宇文拓提高分貝怒斥她,同時,他松腳了,激動地掐住她的脖子。
“你知道嗎?我現在很想弄死你的。很多事你本來就知道,是你不肯說而已。所有的詭計,你也有份參與。”
宇文拓鬆開腳了,鄭初雪的手還是一樣的疼痛,手指關節都被他踩得瘀黑了,也腫了起來。
她才稍稍動一下而已,彷彿像碎裂開似的。
“哈哈哈……宇文拓,有種你現在就掐死我呀?看你明天還能不能結婚,一命償一命,你掐死我也好,就讓唐可心守寡吧,說不定你還要眼睜睜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哈哈哈……我就不告訴你怎麼樣,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我現在就不告訴你,就讓那個人把你整死。你想和唐可心幸福甜蜜,你做夢!哈哈哈……”
迷濛著淚水的眼眸滿載著化不開的恨意,鄭初雪豁出去了,她冷冷地說,她還揚起了譏諷的嘲笑。
那狂妄的笑聲很是陰沉。
“……”嘴角不自覺地抽搐著,雙眸猩紅,宇文拓加了些許力道掐下去。
鄭初雪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她依然譏諷他,“宇文拓,你不是說你不是傻瓜嗎?那你有本事就自己找出來啊,不用問我的。”
“……”
“哈哈哈……別人說你傻,你還不服。除去宇文家大少爺的光環,其實,你什麼都不是,沒有人會看得起你,咳咳咳……”
眼中透出寒光,宇文拓凶神惡煞一瞪。
他眼部四周的肌肉也劇烈地抖動了起來,臉上的盛怒也顯而易見。
他沒再用力掐下去,驀地,他鬆手甩開了鄭初雪。
“我當然不會讓你就這樣死掉的,太便宜你了。你該為你自己的所做所為買單,老天爺一定會懲罰像你這種卑鄙惡劣的小人的。
掐死你,我還嫌棄弄髒我的手。為你這種人償命,一點也不值得。的確,我明天要結婚了,那你就睜大眼睛看吧,我會和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