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仙和月白都沒有太在意這些不痛不癢的議論,只安靜地休息。 那些嘴碎的獸人議論了一會兒後覺得無聊就停了。 那個阿雀看了看月白那邊,忍了忍,最終還是忍不住拿出一塊肉乾過來。 他把肉乾遞給月白,“給她吃點兒吧,明天還要趕半天路才能到。” 月白本不想接,但是許仙仙卻伸出手接了過來,還禮貌地朝他點點頭。 只要不是惡意為之,她不會拒絕別人的善意。 這種善良是很難得的。 有句話不是說嘛,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 許仙仙伸出手來的時候,露出來一小節白皙的面板,阿雀看得真切,心內驚呼:這小雌性好白! 是他見過最白的一個雌性。 他去年跟花羽去過一次大中城換晶鹽,那裡的雌性雖說比較漂亮,膚色相對來說也沒那麼暗,可像許仙仙這麼白皙的雌性,他真的第一次見。 但阿雀很有禮貌,給完肉乾後就回去自己的隊伍裡了。 回去後阿雀又被花羽說了一頓。 花羽:“你怎麼老往那個雌性跟前湊?喜歡的話待會兒物資有多的話我給你換回來。” 阿雀有些害羞,“我就是看她挺可憐,一整天沒東西吃,所以……” 阿雀很善良,他對誰都好。花羽是知道的。 就是阿雀沒有異能,也比較弱,很多雌性看不上。 花羽不為所動,“可憐的雌性多著呢,你照顧得過來嗎?” 阿雀低下頭不再說話,他只是覺得能幫忙就幫忙而已,並沒有想過因此得到些什麼。 夜裡十分安靜,看著也沒有什麼危險。好多獸人都安心睡下了。 許仙仙也困得不行,在月白懷裡睡得很安穩。 只是月白不敢睡。 如今許仙仙身邊就他一個雄性可以依靠,他要時刻保持警惕。 大約到了深夜,獸人們都紛紛睡下的時候,月白聽到了一些細微的聲音。 他緊緊抱著許仙仙,那雙藍色的眸子散發著藍光。一雙靈敏的耳朵仔細注意著那些細微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大,變得悉悉索索的,好像有不少獸人撥開灌木草叢過來。 好幾個部落的強者也開始警惕起來。 有一個站了起來,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他睜開眼睛,驚恐地說:“至少有十幾個流浪獸朝我們靠近,有些也達到了6級,大家做好戰鬥準備!” 聽到有十幾個流浪獸要過來,那些睡著的雄性立馬精神抖擻,開始戒備起來。 但是很奇怪,這些聲音就停在外圍,沒有再靠近的意思。 花羽也站了起來,問剛才那個能感知敵人的雄性,“布魯,他們怎麼又不動了?” 那個擁有感知異能的布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大家戒備還是很有必要的。” 有些獸人齊刷刷看向月白,那眼神有些不善,“你帶著一個雌性,把流浪獸都引過來了。” 月白抬頭看過去,有些歉意,“抱歉,我沒有想到要走那麼遠。” 流浪獸對雌性的氣味十分敏感,而且很喜歡抓雌性回去生崽崽。 他們以往也帶過雌性過來,每次都會引來流浪獸。 有些流浪獸特別強,搶完雌性了還會搶他們的物資,還會傷他們。 後來他們就不敢帶雌性出遠門了。 除非有大中城的護衛隊護送。 不過一般都是他們拿物資去大中城換雌性回來的時候,大中城的護衛隊才會護送。 一個雄性也是很生氣,但還算講理,“現在說道歉已經沒用了,流浪獸已經把我們圍了起來,大家想想看要怎麼對付吧。” 有些卻不想被牽連,“讓他帶著雌性遠離我們就行了。” 有個附和:“對,只要雌性不在這裡,他們興許就會離開,我可不想跟他們打。” 那些流浪獸都十分野蠻又不講理,打起來更是瘋狂,他是領教過的。 跟瘋子打架,除非自己也瘋了。 一些比較怕死的雄性也都紛紛同意,朝月白說:“你快點兒把雌性帶離我們遠遠的,我們可不想因為你一時的大意被害了。” “就是,沒去過大中城也不知道先打聽啊?這麼遠的路居然還帶著雌性。” “那雌性小小的,估計都快餓死了,都不見她說話的。” 阿雀看到大家都排擠月白和許仙仙,他的善良又氾濫了。 他著急地站了起來,“大家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