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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聲,板了板臉,“這樣不像嗎?”

邵墨琛挑挑眉,“你是說你這幅泡在蜜罐子全身冒著粉紅泡泡的樣子?”

白澤忍不住在桌下伸手掐了把邵墨琛,這都是些什麼見鬼的形容詞。

在場的記者雖然有一堆八卦想問,礙在白澤的面子上,老老實實的等到了群訪時間。

蘇騫聽到那些大同小異的問題時已經習慣了,當一個作者問道:“你怎麼看待白澤導演說你演的很好,非常入戲,是指你和林昕梓真的假戲真做嗎?”

蘇騫一改之前對媒體打太極的模式:“謝謝導演的謬讚,對於電影,我還是個新人,白導還有邵哥昕梓姐他們都教會了我很多很多。這部電影也讓我收穫頗豐。”比如一條小呆魚?比如一個小竹馬?再比如一個小戀人?蘇騫的笑意盈滿了眼。

“至於入戲?”蘇騫笑了笑,“嗯,算是本色出演,也許我更能帶入季天明的心理狀態。至於劇中我和昕梓姐的關係,恐怕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不如到時候去電影院一見分曉?”

“請問經紀公司雪藏會影響你的戲份嗎?”

蘇騫失笑,“老實說,我現在也沒看到成片,如果被剪戲也應該是因為電影需要或者是我的演技不到位。”蘇騫眨眨眼,“不過,你們可千萬別烏鴉嘴,多說說我的好話,這可是我的處女作呢。”

記者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是紛紛按著手裡□□短炮的快門。

賣萌的蘇騫誒,誰見過啊。

“什麼叫你更能帶入季天明的角色,因為同為富家公子嗎?”記者繼續追問,雖然他們想挖八卦,但是剛剛熒屏上放的宣傳片和片花確實也很吸引人。

雖然乍一看是個大俠感化富家公子行俠仗義的電影,但是白澤以不按常理出牌著稱,而且宣傳片的末尾也充滿了懸念,燕無涯披著一身血色黃袍遙望大地,而季天明卻化為一塊石碑,碑前有兩樽酒和一個染血的明黃穗子。

蘇騫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只能說他和我很像,但是我比他幸運得多的多。”幸運的遇上了小魚,遇上了李奶奶,遇上了他的養父母,遇上了他的哥哥,遇上了胡悅,遇上了出走上環的前任總裁,遇上了白澤邵墨琛……

他也不是沒想過直截了當把身世說出來,他不想夫妻失和、兄弟閻牆這種問題圍繞著他的父母兄長,卻總是挑不到合適的時機,今天這個場合合適卻也不合適,順理成章,但是電影需要熱度,卻不需要把主題都蓋住的熱度。

“但是季天明也有他的運氣。”蘇騫一個話拐回了電影,“他生時命不由己,死的時候至少問心無愧。”

“請問你對死亡的看法是什麼?”一個青澀的聲音響起,拿著話筒的手還有些抖。

面對一個完全不在通稿裡的問題,蘇騫重新坐下,笑的包容,“曾經我以為我會毫不畏懼死亡,但是,當你有了牽掛之後,你會一丁點兒都不捨得離開。”蘇騫聳了聳肩,對著鏡頭的眼神卻格外的認真,“生同衾,死同穴。這大概就是我的夢想。”

唐禹看著影片,只覺得整個人都蒸騰了。

隔空還不忘說情話什麼的,太作弊了。

***

“想我了嗎?”蘇騫對著螢幕充分展現出一個演員的職業素養。

“不準放電。”唐禹故意板著臉。

蘇騫眨了眨灰色的眸子,一臉無辜,“可是我想你了。”

唐禹一下子沒繃住,兩瓣小月牙瞬間出賣了他的心情。

“今天我去見了穆柒……”唐禹省略掉了自己被拒之門外的經歷,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過程結果。

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深諳這個圈子規則的蘇騫。

踩高捧低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不夠道義,卻也無可指摘。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