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得忍氣吞聲,長公主府的待客之道,我沈若汐算是領教了!”
被人扣上這麼一頂大帽子,程彩雲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仍冷笑道:“本縣主剛才可是親眼看到鄒氏打了木小姐。”
木槿萱見有人為自己出頭,忙哽咽著說道:“程縣主,臣女的確捱了沈五少夫人一巴掌,還望您能替臣女做主。”
“沈家就是厲害,仗著一門忠義就敢在大長公主府打人,真沒把大長公主放在眼裡。”
“可不是嗎?明明她們打人,如今還這般咄咄逼人,真當忠義侯的赫赫功勞是免死金牌了不成?”
“今日畢竟是大長公主的壽宴,她可是戰王的長輩,沈侯爺居然還敢質問縣主,一點情面不講,她的確是厲害,未來的戰王妃,咱們可惹不起喲。”
她們陰陽怪氣地說著,只因心中憤憤不平,憑什麼沈若汐能嫁給戰王。
沈若汐的目光冷冷掃過那幾個竊竊私語的小姐,眼神中透著寒意。
被她目光觸及的瞬間,那幾位小姐心中不禁有些發虛,彷彿被看穿了心思,當下便不敢再多言。
只聽得沈若汐聲音上揚,清脆而堅定地說道:“今天我們作為客人,的確不該主動生事。但有人膽敢詆譭於我,對本侯爺不敬,那麼就休怪我沈若汐翻臉無情!
即便到陛下跟大長公主跟前,我也要討個公道,我沈家人豈容你們隨意詆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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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清冷,氣場強大,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讓在場眾人的心頭瞬間湧起一絲膽怯,一時間誰也不敢再吭聲。
然而,程彩雲卻自以為勝券在握,仗著輿論偏向她們這邊,又有受害者木槿萱在旁,誓要將沈若汐踩在腳下,她昂著頭,挑釁道:“沈侯爺,詆譭?何來的詆譭?”
沈若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好,今天我就一件件說個明白。我與蕭將軍成親之時,他在我母親生前鄭重承諾,此生絕不納妾。
可他出徵兩年歸來,竟帶回一女子,還要將其抬為平妻。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我難道還要留他過年不成?
往後誰若膽敢再拿此事做文章,只要讓我聽到,我定要堵住她的嘴!讓她好好把嘴巴洗乾淨!”眾看熱鬧的人聞言,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惹禍上身。
沈若汐清冷的目光再次掃過眾人,繼續說道:“王爺要娶木姑娘為側妃,此事我從始至終都不知曉,更不可能跟王爺提及。
她被王爺指婚,卻遷怒於我,對我不敬,我五嫂打她,那是她咎由自取,活該如此!”
此刻的木槿萱面色蒼白如紙,緊緊咬住嘴唇,卻是半個字也不敢為自己辯解。
沈若汐突然畫風一轉,大聲質問道:“程縣主作為大長公主的女兒,不分青紅皂白訓斥我五嫂,汙衊她找事,程縣主不給個解釋嗎?”
程彩雲被沈若汐這凌厲的氣勢所壓,心頭不禁有些發虛,但仍強撐著咬牙說道:“鄒氏打人總是不對的吧!”
沈若汐聽聞,猛地轉頭看向一旁的木槿萱,目光如炬,沉聲道:“打你對不對?你要不要把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那眼神彷彿能將人的心思看穿,木槿萱被她這麼看著,只覺得心頭髮緊,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木槿萱竟突然跪地,緊咬著牙關,聲淚俱下地說道:“沈侯爺,我跟王爺兩情相悅,他說要娶我為側妃,您就行行好,答應了吧!以後我定會盡心盡力伺候好姐姐。”
這話一出,周圍一片譁然。還未等沈若汐回應,旁邊便有一人幫腔道:“就是,女人這樣善妒……”
沈若汐聽聞,眼睛驟然一縮。
只見她手臂一揮,手微微一動,一團樹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