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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後還會來這個地方嗎。”

“會吧。”他說,“但是那時候應該不是我們兩個人。”

“我擦,你還想帶誰來。”我望著遠處平靜的洱海,不爽的對他說。

“有很多人啊,比如我們的父母,再比如我們的孩子。”他說著,我看了看他,他此時正看著遠處,黑色的眼睛裡放著光,透著股讓人心安的堅定,我有點發愣,隨即說道:“要是我跟你,哪來的什麼孩子。”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我們能走到三十歲,那我們就受孕兩個孩子,一個女孩一個男孩忙的你沒時間出去浪。”我望著面前的大D哥,他說這話時眼睛一直看著前面,就好像他面前就是這幅畫面一般。

多麼美好的期盼的,我知道很多同志在跟自己另一半在一起時都有過這樣的期盼,但是這現世的殘酷就是它永遠只會摧殘人心中美好的期盼。

這摧殘與性別無關,與性向也無關,這就只是一種生活慣性。

只是,很多同志在聽到這些話時,總是一邊幸福的同時又一邊驚恐著未來的不確定性,總害怕自己這個身份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毀滅,我時常想,也許就是我們那一瞬間的不堅定造成了這個世界滿懷惡意的有機可乘。

所以,當我們感動時,就認真感動,當我們傷心時,就放肆傷心;你本來就生來不同,所以,誰也不知道明天你會不會中五百萬,為什麼不把今天的樂用在今天呢。

反正那一刻,我原本跟面前的洱海一般平靜無波的心臟突然就從中心泛起了陣陣的漣漪,我知道,那一刻,我是懷著滿腹信心要和麵前這個男人去創造那副他眼前的美好畫面的。

☆、特殊癖好

1

我有個怪癖,手裡拿著東西都愛放到鼻子前聞一聞,不是本人有啥特殊愛好,這就是一種情不自禁的習慣。譬如剛脫下來的襪子,從櫃子裡拿出來的內褲等,因為這件事大D哥沒少數落過我,但是我就是改不過來。

有時候大D哥穿著皮鞋,回來後脫了鞋子坐在我旁邊,我聞到淡淡的汗酸味就會俯下身去找味道來源,這傢伙惡趣味,我臉剛下去,他就伸著腳丫子往我臉上懟,四十幾碼的大腳一下子蓋在我的臉上,我氣的拿起旁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甩。

他有時候會躲,有時候順勢按著我的胳膊往我身上撲,這樣鬧著鬧著就鬧過了火。

2

剛跟大D哥到杭州的時候我可以說是一貧如洗,窮的內褲都要穿他的了。

好吧,穿他的內褲純屬於拿錯了,這傢伙的內褲除了size跟我不同,款式基本和我的一樣,我在生活上又總是粗枝大葉,所以經常會順手拿錯,不過每次套上去後涼颼颼的我就知道我穿錯了內褲,就偷偷給他放回去。

他在那裡眯著眼睛看我,也不做聲,像個看著老鼠偷食物的慵懶大黑貓。

我有時候覺得我這惡習直接影響到了我的生命安全,譬如說我把洗面奶當牙膏擠,再譬如我總是拿錯牙刷。

是的,我有好幾次刷牙都不小心拿了大D哥的牙刷。

這傢伙外表冷酷,內心悶騷,牙刷要跟我用情侶款,還特別小氣的只買了一個漱口杯,本身我大學時候就是大大咧咧的大男孩,這會杯裡有兩隻除了輕微色差,基本形狀一樣的牙刷,我總是隨便一拿,等到刷著刷著,才會隱約覺得不對。

洗完澡出來我怕大D哥發現,就把他牙刷上的水用力甩掉,然後看著他一臉淡定的用我剛用完的牙刷去刷牙,我躲就在後面偷偷樂,滿肚子的惡趣味。

3

剛說到杭州後,我們的生活有段時間非常窘迫。杭州的消費不低,光一日三餐都是個巨大的消耗。

那時候我們吃飯都是在外面解決,我在武漢吃慣了重口味,對杭州食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