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伊就笑了說:「他不行,他有老婆的。」
紅衣女鬼就桀桀桀地笑著問:「男人的都不是好東西,就算有老婆,想找人還不是找?他說有老婆你就信啊?」
白芷伊點頭說:「信啊!我跟他老婆認識啊!」
紅衣:「……你這人真是無趣。你說的活人我也不是沒見過,不過現在可能不一定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了。」
白騰雙眼一眯,知道情況有變。
白芷伊便回頭看了兩個道士一眼,見他們也是臉色難看,她嘆口氣問紅衣女鬼:「什麼意思?」
紅衣女鬼便指了指前頭第一排的位置說:「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你們要找的活人?」
在厲鬼的車廂裡坐著,而沒有被厲鬼圍著,若真是玄遊,只能說他的情況確實很不妙。
「看看去吧!」白騰便往前走,紅衣女鬼雙目咕嚕一轉,就朝白騰撲去,怎知才靠近他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彈飛出去。
紅衣女鬼撞上車廂的聲音猶如一個訊號,車廂內的所有厲鬼都猛地站了起來。
玄遊穿著他的道士服站在不遠處,一臉冷漠的樣子和他平時溫溫和和的笑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臨源心裡一顫,和臨雲互看一眼,然後喊道:「玄遊,可還認得師伯?」
玄遊的眼珠轉向兩人,然後頭咔咔地一歪,一臉冷漠又一臉疑惑。
「仙人,怎麼辦?」臨源問。
白騰說:「竟然叫了仙人,自然會給你們救回來的。」除非他死了。
說著,白騰周身散出一陣白光,白光溫和不刺眼,看著就和菩薩身邊那光芒一樣。但卻讓周身的厲鬼都瞬間後退兩步,雖然不知道這光芒是什麼,但厲鬼直覺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兩邊的厲鬼都在斟酌著要不要上前,就見白騰無視他們這些厲鬼一步步走向玄遊。
厲鬼們頓時有了一種被挑釁的氣憤,右邊靠走道一個中年女鬼嘶吼一聲,伸手要去抓白騰。白騰瞄它一眼,勾唇一笑:「不自量力。」
那厲鬼只覺得碰到白光的手如硫酸腐蝕一般過來,先是手指,然後是手臂接著一直往身體這邊來。
厲鬼大叫一聲,悽厲地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詛咒你,我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厲鬼以生命作為代價發出的詛咒一般都是十分惡毒且難以擺脫的,曾經就有一個家族因為受到巫女的詛咒,千年擺脫不掉,最後生生把整個家族咒滅絕了。
這厲鬼本也不是普通的厲害,沒想到只是觸碰到白光竟然就生生的把一身的鬼氣消耗殆盡,厲鬼絕望又恨。
只是這詛咒剛說完,她就覺得身體火燒火燎的難受,它一愣,然後不可思議地看向白騰:「你……你……你竟然……」
「詛咒這等邪物,若是反彈了,想必也不好受吧?」白騰冷眼看厲鬼,然後又掃了一眼在場的人。
所有厲鬼都猶如被盯上一般,趕緊坐了回去,突然明白了剛才隔壁車廂那上趕著討好開門的老鼠怪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現在也想給大師開門,不知道能不能放過我們?
臨源震驚地看著白騰,雖然那次蓮花教的事情仁禮真人他們並沒有說些什麼。但是從他們出來以後對待白騰的態度,臨源就知道白騰的能力不弱,且是十分不弱。
這等神人除了交好,還有其他選擇嗎?
因此,白騰但凡有所要求,臨源從來不拒絕,並且想盡辦法做好。
但如今看著白騰展現出來的能力,他不免想到當時在蓮花教的事件中,他又是做了什麼事情才能讓仁禮真人等人對他那般恭敬。
必定,是比現在他看到的還要難得的事情。
這一車的厲鬼,仁禮真人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