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們還要睡到一個房間去,白業感覺自己心裡拔涼拔涼的。
沒一會兒父親整出來的新房變的煥然一新,而且還飄著淡淡的冷風,堪比學校教室的空調。
白業一愣,看了看新的符咒,然後流著口水和白騰說:「爸爸也給我寫一張空調符咒。」
白騰拿出懷中的符紙正要下筆,就聽邱果果說:「仔仔好生奇怪,這寫符是費精力的事情。怎麼能讓夫君勞累呢?夫君今日寫瞭如此多的符,還是明天再給仔仔寫吧!」
仔……仔仔?
白業呆呆看向邱果果,然後說:「我父親寫這個很快的。」
沒成想,一語不發的白騰立馬蹙眉訓斥他說:「長輩說話,不可反駁。既然母親讓明日給你寫,我們便明日寫就好。」
白業:「……」爸爸,你不愛我了?
邱果果對白業比了手勢,吐了下舌頭,然後雄赳赳氣昂昂地回房去休息了。
白業心裡氣血翻滾,真想衝進去把她拉出來,就見父親斜睨過來的眼神。
「心裡不服?」白騰聲音輕到如羽毛一般,但就是帶著讓人不敢反抗的威懾力。
白業搖搖頭說:「不敢。」
「你欠她的因,如今這是果,再是苦澀也要吞了。」白騰說著轉身要到邱果果的隔壁房間去。
白業正被因果說的呆滯,就見父親居然不去新房,他奇怪地上前叫:「父親,你去哪?」
白騰看了他一眼說:「自然是回房休息。」
白業看了看邱果果房間的布簾,再看看父親伸手拉開另一間房的布簾,他不解道:「呃……你去這個房間?」
白騰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然後問:「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大大的不妥啊!
邱果果,你欺人太甚!
「難不成還要去你母親的房間?小時為父教你的君子之禮,你都學哪裡去了?」白騰對於他的疑惑很不滿。
白業差點給跪了,我的爸爸啊!夫妻兩個說個屁的君子之禮啊!下半生幸福還要不要了?
可是,看著高高在上如天上神明一般的父親,白業流下了淚水……
對不起,爸爸,我也做不到給您送本有顏色的書這種汙穢的事情。
難以想像從小謙謙君子的父親捧著本xx書看的津津有味的畫面,白業悔恨地搖了搖頭說:「孩兒知錯。」
白騰:「……」你哭什麼?難道是我這個父親說的過於嚴厲?
第二天,邱果果出門時,就看見白業滄桑地坐在飯桌前,桌上擺著三碗白粥和一疊鹹菜。
邱果果:「……」吃點米就讓他傷心成這樣了?
白業轉頭看過來,對著邱果果的眼神十分淒涼。
邱果果那點後媽的款都被他嚇沒了,問他:「你怎麼了?」
白業嘆口氣說:「你騙的我爸爸好苦啊!」
邱果果驚了:「!!!從何說起?」
白業無語:「不要學他說話,奇怪。還有,你說說哪家夫妻結婚後還分房睡的?」
「……哦,這又不是我提的。」邱果果回的有點心虛。
白業就說:「你就不能去和他說嗎?」
邱果果便譴責道:「我一個女的去說什麼,你也是,你之前還是我男友呢!現在就讓人家……嗚嗚嗚……」
看著邱果果假到飛起的假哭,白業冷笑,就你這樣的假哭誰會信?
「夫人為何傷心?」剛從屋裡出來的白騰奇怪地問。
白業:「……」嗯,我爸會信。
「都是仔仔啦!」邱果果跺跺腳。
白騰頗為心疼地摸摸她的頭說:「為夫去訓斥他兩句,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