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果果嘖了聲說:「你嘴不大,話倒挺多。」
林小蕾一愣,被邱果果說的紅了臉。但她再看白騰一眼,想著他也就是個空有外貌得窮花瓶,這麼一想,她又覺得讓邱果果說兩句,她也就嘴上得意而已。
邱赫博聽邱果果說話完全不客氣,就皺眉說:「你自己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還敢這麼得意?」
邱赫博話剛落下,就聽他頭頂「嘣」的一聲,正上方的二樓的玻璃炸了開來。邱赫博雖然沒明白怎麼回事,但第一反應是緊緊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然後邱赫博便覺身上劇痛傳來,他痛苦地尖叫出生。只見他周身的碎玻璃撒了一地,有些玻璃上帶著血跡。
邱赫博的肩膀和腳上都插這兩塊透明玻璃,血從傷口裡溢位,那一刻邱赫博想的是林小蕾被換走的原因。
「啊啊啊啊!」邱赫博的痛叫聲也嚇的周圍的學生快速躲開。
有意思的是,那玻璃碎竟避開了所有人,只砸到了邱赫博的周圍,也只傷了他。
「哥哥、哥哥。」林小蕾一愣,尖叫著撲到邱赫博的身前。
邱赫博猶如被熱水燙到一般推開林小蕾,然後驚恐地看著她喊道:「不要靠近我。」
情況發生的太突然了,現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包括被邱赫博躲開的林小蕾,彷彿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待遇一般,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邱赫博,喊道:「二哥。」
邱赫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但他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傷,又抬頭看了一眼二樓探頭出來看的學生。最後驚恐地看了林小蕾一眼,大叫一聲跑走了。
邱果果也嚇到了,如果是前世,這時候她肯定也哭著撲上去關心邱赫博了。但是時間畢竟還是最好的療傷藥,邱果果在幾年的時間裡,已經沒有對邱赫博的兄妹之情了。
前世,找到會場的她,就是被邱赫博掃地出門的。
邱果果此時冷眼站在一邊看著,就猶如前世站在酒店門口冷眼看著自己的邱赫博。
——「邱果果,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也敢到這裡來?」
邱果果猶記得當時邱赫博的話,讓她顯得可笑又卑微。
被被拋下的林小蕾一愣,跟在後面跑著喊道:「二哥,你去哪裡?我送你去醫院,二哥!二哥!」
邱果果整個過程一臉懵逼,她懷疑地轉頭看向白騰。
白騰只是淡淡瞥了跑走的兩人一眼說:「並非我所為。」
邱果果不太相信地問:「當真?」
白騰沉默了一會兒說:「也不算吧?他今日之禍本有,我只是施法讓這禍端早了些。」
邱果果:「……」我怎麼有點不信?
出了這事情,也沒人有心情找邱果果的麻煩了,全都趕緊跑走了。二樓的老師出來看,原還很擔心邱家找麻煩,卻見受害人自己跑走了也都鬆了口氣。
回去的路上,邱果果問白騰:「你上次說的擋煞,是什麼意思?」
白騰轉頭看她,不確定地問:「你要知道?」
邱果果先是呆了呆,然後伸了懶腰,十分豪氣地說:「早知道晚知道我總是有要知道的,這一世……不是,我是說……我已經看開了,我也有權知道。或者說,讓我把對他們的所有期待都澆滅吧!」
夏日的太陽總是特別的炙熱,回去的路還有很長。
白騰淡淡看向被烈日蒸的有點朦朧的前路說:「擋煞,顧名思義和擋災是一個意思。」
「那麼為何選擇我來擋呢?」
白騰的聲音那樣遙遠,打碎了邱果果對家庭的所有幻想:「這煞與災有一處不同,煞更為厲些。後果十分嚴重,輕則本人身亡魂消,重則連累家族親人下場淒涼。邱家是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