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阻止了一場驚天大戰。
這一日,道觀的人都沒有看出個所以然,因此,就暫在魏家住下。
因為人數太多,所以需要分房間。白騰和邱果果又是夫妻,因此魏繼軍理所當然的把他們一家三口分到了一起。
白騰當時就蹙緊眉頭說:「為何將我們三人分到一起?對夫人太失禮了。」
臨佑道長忍不住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她不是你老婆嗎?不跟你一個房間跟誰一個房間?」
白騰一愣,轉頭看向這個他完全不看在眼裡的男人:「她是我妻子……」
「那就一個房間啊!」臨佑道長強調。
白騰心裡一動,帶了些不確定地問:「是妻子,所以一個房間嗎?」
臨佑道長朝天翻了個白眼說:「這天下,誰家夫妻是分房睡的啊?」
白業:「……」那還真挺多的。
然而,聽了這話白騰有點意外地看向正在看房間的邱果果,臉上神情很奇妙。帶了點期待,又帶了點憂慮。
邱果果從屋內喊他:「白騰,我們進屋休息吧!」
白騰感覺從內心深處湧起一股情緒,讓他整個人都很焦躁,他需要發洩。但他找不到發洩的方式,便只能使力壓了下去。他點點頭,心裡感覺和喝了蜜一般,愉悅地朝邱果果走去。
然後就見身後白業追上說:「趕緊趕緊,我先去沖個澡,今天真是累死了。」
白騰:「……」
他沉默看了眼從身邊路過的白業一眼,問道:「你為何今日/要跟來?」
白業:「……」咦?理所當然的嫌棄我了?明明連同房都還沒有同過的人,就算住一個屋子還不是純睡覺?多我一個也不多啊!
白業感覺超級委屈的。
房間裡只有一張大床,地上鋪了一床。畢竟要招待幾十個人,這家裡又不是旅館,當然不可能有幾十張床了。
白業也沒多想,將自己的東西放到房間一角,然後拿起魏家準備的全新睡衣說:「我先去沖澡了。」
白騰伸手抓住他說:「豎子,應你母親先。」
白業委屈地看著從小就極疼愛自己的父親說:「父親,沖澡誰先誰後還不是一樣?又不是泡澡給她留第一桶水。」
白騰冷冷看他,白業哈哈一笑說:「父親說的是,自然要母親先,兒子最後、最後。」
邱果果接過白騰從牛皮包裡拿出的睡衣,主要是魏家也沒想到會來個女人,沒給邱果果備上睡衣。邱果果拿著睡衣去了浴室,門一關,她唰地轉身貼著門,心裡緊張急了。
擦擦擦擦擦擦擦啊啊啊啊啊!!!居然是一張床,一張床啊!
我才18歲……哦,好吧!過完生日我已經20歲了,連結婚證都能領了。
嗯?
邱果果把頭一歪,認真想了想,這麼說她和白騰也結婚了,是最正經不過的夫妻了。
睡一張床……好像……也沒那麼難接受吧?
邱果果在浴室糾結,此時房間裡的白騰問白業:「為何是我和你母親一張床?」
白業直接聽愣了,然後完全沒有過腦地說:「要不然你睡地上,我和她一張床?」
白騰聽了一愣,對著白業一笑。白業又被白騰給笑愣了,從他被白騰撿回去以後,白騰一直猶如人間仙人。
他見的最多的就是白騰那身著月白長衫的背影,以及被俗世生活所擾時微微蹙緊的眉頭。白騰的神情也是萬年不變的清冷,略帶寒意。
但白騰也不是從來沒對他笑過,有時候他也會對他露出一種無奈的笑容。
現在這樣的笑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嗯,對,看死人的笑容……
求生欲極強的白業弱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