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騰看著一桌吃食,十分奇怪地問他們:「我們並非去郊遊……」
邱果果看著一桌的吃食,抿著嘴。白騰一見邱果果一副委屈的模樣,立馬轉而又說:「可又有何不可呢?」
於是,他拿出他的牛皮包將桌上的東西一一收入。
白業:「……」哦,真的能裝啊!
邱果果:「……」哦哦哦,果然是哆啦a夢包。
看他從牛皮包裡往外拿東西時,他們兩人還能安慰自己是硬塞下的。但是看著一桌子的東西放進只有零錢袋那麼大的牛皮包裡,他們終於說服自己這是正常的。
白騰見兩人呆呆看著自己,就奇怪問:「怎麼了?」
兩人如乖巧的孩子一般,齊齊搖頭。沒事,這都是正常的。
「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白騰將牛皮包放回口袋,對兩人說。
因為約好9點在海陽市見面,所以三人早上5點就起床了。邱果果覺得第一次去看法場,不能穿的太隨意。她把昨天剛到的一條嫩綠色連衣裙穿上,很是滿意。
而白騰則穿了件白業的白襯衫和7分牛仔褲,依舊是那雙小白鞋。白業穿了件格子襯衫和長筒休閒褲,還背了個揹包掩飾。
一家三口別說是出門做法了,說是去海陽市爬金山也有人信的。
三人先在家裡吃了早飯,然後急匆匆趕到海陽市公交總站,只見門口站了10多個道士。場面壯觀到人來人往的客人都頻頻回頭看,要不是公交總站的都是趕時間的,相信圍觀的人會更多。
玄明不停看著手錶,眼見就快到9點了,急的冒汗。
好不容易看到一班來自姚新村那鎮上的公交,車上下來的人裡就有他們要等的三人。
玄明趕緊揮手說:「這邊、這邊。」
臨源道長和身邊的臨雲道長說:「來了。」
臨雲道長看去,然後一臉呆滯。對面走來的三人,俊男美女還穿的又潮又好看。說他們是去驅邪?倒不如說他們是去遊玩的,臨雲道長問臨源道長:「哪個最厲害?」
臨源道長指著和邱果果一起走的白騰說:「就是他,能力非凡。」
臨雲道長點頭,他身邊的臨佑道長也跟著看了兩眼,冷哼道:「我看只是一般。」
說著,三人走到面前。白業看著一群道士友好地問好:「大家好,我叫白業,這是家父白騰,家母邱果果。」
所有道士:「……」
這些道士硬是在人山人海的公交總站裡,感覺到了落針可聞的寂靜。
「你咋沒說他們的關係呢?」臨雲道長一臉震驚地低頭問臨源。
臨源道長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說:「我不知道從何說起。」
爸爸媽媽和兒子,兒子和媽媽是同學。這叫我如何說?
南陽道觀包了一輛巴士,臨源道長回頭和白騰說:「魏家不在海陽市,我們要坐2小時汽車過去。」
白騰點頭,沒有異議。於是,所有人都上了車往目的地去了。
白業坐在白騰和邱果果身後的椅子,他無聊的看著窗外,突然指著一處對邱果果說:「後媽,你看那人像不像和我們買菜的男人?」
邱果果回頭罵他:「你再叫我後媽試試!」
「本來就是後媽啊!」白業被邱果果diss地忘記了看人,撇嘴說邱果果。
邱果果立馬回頭拉著白騰的手撒嬌地搖搖說:「夫君,你看我們的兒子……」
其實白騰真沒明白白業哪裡做的不夠好,邱果果確實是後媽!
但邱果果都開口了,作為兒子,你錯了母親說你錯你就是錯了。你沒錯母親說你錯了,你也錯了。
所以,白騰便皺眉對白業說:「業兒,怎麼對母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