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需要把自己的手解救出來。
寧玥曦的身體就好像是一坨肉一樣的被人狠狠的捶打著,她還想要繼續堅持,但男人一棍子的打在了她的後腦,一陣噁心的眩暈感傳來,她還是鬆開了牙齒,向一旁倒去,軟綿綿的。
寧玥曦感覺到她的意識正在一點一點的離她遠去,她知道大事不妙了,一個壞心眼兒的男人,一個失去意識的女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昭然若揭。
在最後一絲的清明沒有消散之前,寧玥曦還想最後努力一把。章閻澤說過她是一個鬥士,她會戰鬥到最後一刻的。
除非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消失了,否則寧玥曦不會輕易的放棄自己的生命,她很努力的想要保持著清醒,想要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兒,她總覺得章閻澤會來的,她有種感覺。
可是,寧玥曦並沒有成功的對抗住那一陣陣噁心的眩暈感,她眨眼睛的頻率越來越低,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暈過去了。
男人甩了甩手,往地上唾了一口口水,“本來還想讓你也舒服舒服的,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邊說話,男人邊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蹲下身子,把手伸向了寧玥曦的衣領,解開了她的扣子。
冬天很冷,帶著縫兒的窗戶讓屋子裡的冷空氣時時刻刻的流動著,鎖骨處傳來的清涼讓寧玥曦的意識稍微有些恢復,她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開繩索的捆綁,如果不行,她想試試咬舌自盡。
最近咬舌自盡的這一說法被人否定了,據說咬舌頭只會疼的要死,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有足夠的力氣咬掉自己的舌頭的。
但鑑於眼下的情況,她得不到任何的輔助工具,身上唯一還算得上鋒利的東西也就只有牙齒了。
“滾!”寧玥曦下意識的說道,她的大腦已經快不能運作了,但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手解開了更多的扣子,她還想再努力一下。
寧玥曦今天穿著的是件小馬甲似的襯衫,釦子特別多,男人解開兩三顆之後就失去了耐心,這樣一顆一顆的解下去要什麼時候才能全部解開?他索性直接撕開了寧玥曦的衣襟。
黑夜裡,他沒有辦法看清楚什麼,卻能感覺的到手下的面板很滑嫩,和他從前摸過的都不一樣,這讓他格外的興奮了。
“果然是城裡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男人的嘴唇和鼻子都碰觸到了寧玥曦的肌膚,寧玥曦的意識已經在遠去了,可她還是噁心的乾嘔了起來。
“好啊你!我就知道你不老實,被我抓到了吧?”就在男人馬上要對寧玥曦動手的時候,屋子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本就脆弱的門開始搖搖晃晃了起來。
男人倏的站了起來,渾身發抖的說道:“媳、媳婦兒,你不是睡著了嗎?”
“我要是不睡著,怎麼能知道你要幹什麼?嫌棄我了是吧?當著老孃的面偷腥,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女人彪悍的喊道,震的寧玥曦的頭更疼了。
“不是,我就是過來看看人有沒有跑掉而已。”男人給自己找著藉口。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娃娃啊,你說啥都信?”
女人看著寧玥曦就覺得來氣,這一個個的城裡的女人長的都好,跟狐狸精似的,男人一見了她們,魂兒就馬上被勾走了。她想起了自己的上一個男人,到城裡工作了幾個月就不要她了,這一個難不成也會如此?
生氣的女人走到寧玥曦面前,狠狠的踹向了她,一腳接著一腳的,完全不想停下來。月光照在寧玥曦的臉上,女人就更生氣了,就是這樣白白的、無辜的、年輕的小臉兒,勾走了一個又一個別人家的男人。
“就是這張臉是吧,你喜歡的就是這張臉吧?”女人掐著寧玥曦的臉皮,對著男人問道。
“媳婦兒,我、我……”男人想要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