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場面徹底控制不住了,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和白景騰分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可她還是因為這件事而耿耿於懷,她究竟是有多恨我啊。
而我呢?
她把刀壓在我臉上,罵我是不要臉的賤貨時,我是那麼的害怕。
她說我是小三,是孤兒,在學校裡鬧得沸沸揚揚,讓我受盡了委屈。
她在小花園扒光了我的衣服,當眾羞辱我,甚至讓胖子趴在我身上做那種“噁心”遊戲的時候,我難過的想死。
可這一次,我不再畏懼。
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蔣依依的面前,蔣依依咬著牙盯著我兇巴巴的問道:“曹�